丽丹这几日很不安,毕竟罗云离京已经两个月了。这得和皇后商量一下了。
后宫,皇后寝宫。
“皇后,罗云离京已经两月有余了,到现在也没点儿消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丽丹急道。
“丽丹啊!还是这个脾气,皇家礼仪要求静、稳。千万不要鲁莽、急躁!有话也得心里琢磨好了说。”皇后说道。
“皇后,来之前我可是琢磨好了的。可是一看着你,我就说急了。实在是着急啊!”丽丹说道。
“别急了,急也没用。太子监国,没听到什么消息啊!再说,朝廷不是还有李渊、刘任在辅政呢!乱不了的。皇上不也是没回来嘛!”皇后说道,其实心里也感到不安。
丽丹听皇后的话,预感皇上可能有麻烦:“皇后,我想见李渊,不知道太后能否安排一下。”
皇后不悦:“有什么事不能和哀家说的?”
丽丹急道:“事关重大,我希望能面见李渊,陈说利害,皇后贵为国母,不便出面。还有就是,以皇后的九五之尊接见李渊,怕是会被朝臣说成结党营私了。还请皇后安排小女子前去!”
皇后见丽丹说的在理,淡淡道:“说的在理!明日好像是李渊是生日,你带哀家去看看。哀家写封书信给你引荐,如何?”
丽丹作揖道:“如此,谢谢皇后了。”
皇后将丽丹扶起:“咱们谁和谁啊!哀家还指望着吃你份子呢!”丽丹心知皇后是在说作坊分红的事。也不好薄了皇后的脸:“那点儿份子还不够皇后打牙祭呢!”
两人说笑一会儿,就散了。
宇文化及给杨玄感去了一封信,言简意赅:‘柱国大人,杨敢之事我已悉知,还望你给宋阀行个方便!在下不甚感激!’
隐藏前太子之后本就是死罪,现在朝中权臣也知道了这事,还给自己来了信,看来是危机重重。前段时间是宋阀的军防调度,直压黎阳,现在又有宇文化及的信件,事态严重了,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他想当忠良,却又不能背义,当年太子杨勇对自己不薄,太子临终就这点儿愿望,保全他的孩子杨敢,到现在恐怕忠义不能两全了!
这事又不得和外人相商,倒不是不相信人,实在是这事让谁知道,谁就得是个杀头的罪啊!自己死是小事,害了别人倒是自己不忍的。只得将此事埋在肚子里,慢慢消化了。
宋欣是个胆小之人,尤其现在做的事是杀头的罪,就更加小心谨慎了。
“文章啊!调度都到位了吗?”宋欣问道。
“到位了!杨玄感迫于压力似乎不敢动作。宋主尽管放心了。”刘文章不无得意道。
“前两日还坚的像个核桃,现下就软成柿子了?知道谁在里边活动吗?”宋欣依然问话。
“门主,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的事!他也得为自己小命担心不是。隐藏前太子之后,那是灭门的事,他还不是怕宋主咬他一口!”刘文章道。
“不对啊!前几日,怎没见他这般,要说证据,我前几日就给他看了啊!软也该是那时软啊!一定是有第三人知道,他在借我和杨玄感的力,互相打压!一定是。你去查查这个人,要不然,以后的好处全被他给吞啰!”宋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