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过去么？”刘芒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你呢？你想让我过去吗？”月舞笑着反问。

“哪来那么多废话！”刘芒不耐烦了，直接拉上月舞的手横穿马路。

“……”月舞无语，任由刘芒拉着她。

穿过马路，走到李柔身前两米处，刘芒拉着月舞站定。

“她是你女朋友？”李柔淡淡地问了一句。

“是！”刘芒点点头，心中一阵畅快，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次月舞倒是出奇的安静，并没有说‘去死吧你’之类的话。

“真的很漂亮！”看不出李柔的表情是怎样的，但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对这些并不是很在乎。

“谢谢！”刘芒笑了笑。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不好意思，可能单独不了了。”刘芒笑着道。

“我等你。”李柔说完便转身走进旁边的一家咖啡馆。

“我们走。”刘芒拉着月舞就要离开。

“你真的不进去了吗？”月舞挣开手问道。

“……”刘芒背对着月舞，沉默了。

“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刘芒一咬牙，转身拉起月舞的手就要往咖啡馆里走，“我们一起进去！”

月舞再次挣开刘芒的手，说：“那和站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

一阵沉寂之后，刘芒转过身，道：“那你出来之前为什么只穿一件短衫？为什么不再穿件外套？天气这么冷，还刮着风呢！”

月舞又是无语又是好笑，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刘芒，说：“不冷！”

“那你等我！”

……

走进咖啡馆，转头一看，李柔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刘芒走了过去。

“请坐！”

刘芒依言坐下。

“喝点什么？”

“不用了。”月舞还在外面吹着风呢，刘芒哪有心情喝什么咖啡。

“没想到你会带你女朋友来。”李柔抿了口咖啡说道。

“……”刘芒保持沉默。

“你就没什么话，或是什么问题问我吗？”

“本来是有很多，但是在前几分钟，我忽然没什么问题也没什么话要对你说了。”刘芒笑了笑说道。

“你不爱我了吗？”李柔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我从来没爱过你！”刘芒直视着李柔的眼睛，笃定道。

“……”这次轮到李柔沉默了。

看着李柔不可置信的表情，刘芒又笑了：“但我曾经爱过一个女孩，她叫小柔，她漂亮，善良，开朗，真诚，她还爱我，我也爱她，深爱着她，她陪我度过两年时光，那两年时光我一生难忘！”

“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李柔近乎乞求地问道，那双被墨镜遮住的眸子里泛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