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洪武所言,卢炳义不禁一声冷笑。
“我既为主公帐下之将,战事起时理当冲在前面。今主公宁可亲自出马却也不肯用某,若非不信某家却是为何?”炳义态度坚决,同时再度施礼:“自从襄平一役,炳义深受主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某特此请令,必然代主公擒了那公孙渊来。”
洪武含笑,随即轻轻摇头。
“非是不肯用员外,只因员外在襄平遭公孙渊数日迫害如今元气尚且没有恢复。更兼公孙渊上了战场也是一员不可小视的虎将,洪武恐员外重伤未愈就此有失故此才要亲往。此洪武用心,绝非不信任员外。”
洪武一语出口,炳义已然朗声大笑。转首但见帐中左右挂了几把硬弓,炳义淡然含笑之间已经将它们尽数拿在手中。
“这硬弓硕大,每只少说要开个满也要百余斤的力气吧?”
炳义淡然一语的同时,却已经将这四五只长弓一并挽在手中。
众人为之一怔的同时,卢炳义气运丹田当即凭借臂间力量将四五只挽在手中的长弓一并拉开。但听得“吱呀呀”般的一声响,炳义随即一声长啸之间在将这四五只弓一并拉满的同时也将它们尽数拉折了去。
随着“咔嚓”般的一声巨响,五只重弓尽数而折。残弓被卢炳义随即丢在了地上,他却只是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颜色仍旧毫无动容。
“好力量~~~~”
大帐之中随即传来众人喝彩之声。
五只硬弓同时折断的力量不轻,说起来少说也要有两、三千多斤。想得能够拥有这样力量的人,堂间众人恐怕就只有熊林能够做得到。至于孙崇,不过枪法灵活取了个巧字而已。便是洪武、严崇礼却也未必能够轻易做得到。
“主公看我现在的身体,能敌那公孙渊否?”
“似此自然没有问题。”
洪武虽然嘴上这样说,然而目光之中仍旧存在着疑虑。
但见卢炳义请令,洪武左右不等决断。身边箔崖看出,随即轻摇羽扇淡然一笑。
“主公担忧员外身体恢复情况恐怕只是一种一个原因而已,至于主要原因恐怕并不在这里吧。”
箔崖一语出口,洪武随即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但看堂间卢炳义一脸的决绝,洪武微微沉默之后却也不禁一声轻叹。
“非是洪武不肯信任员外,只是此番令员外去洪武确实有些不放心。想得那公孙渊曾经屠杀员外家族民众,在员外心中很不等将这厮生吞活剥方解心头之恨。然而此番公孙渊仍旧当败不当死,其中缘由洪武之前已经向员外彻底言明了。员外虽然素有侠名,洪武只恐员外一时愤怒失手伤了他的性命。如是那样,我大计败矣。”
“原来如此,主公果然有此担忧。”卢炳义闻听洪武之言不禁面露笑容,随即再度拱手正色请令:“主公大计,便是炳义的大计。公孙奸贼虽然和炳义有不共戴天之仇,奈何炳义已归主公试问又岂敢以私废公。今当着诸将的面某愿就此立下军令状,如若伤了他的性命不能生擒他来见主公我卢炳义愿以项上人头赔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