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中国著名的学者。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溥仪感叹道。
“他的夫人一看就是一个很有见识很有学问的人。”婉容对那着被男人爱着的女人的感觉还是特别感动。
“那不是他的夫人,只是他的一个朋友而已。”溥仪的话让婉容大吃一惊。
“不是他的夫人,一个朋友,是未来的妾?”婉容脑中瞬间跳出无数个可能。
“只是一个好朋友,就如兄弟一般。也是流行的说法叫红颜知已。”溥仪很平淡地说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婉容惊诧的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
容的眼中闪动中一种激动内心的光泽,“原来,男女除了夫妻之情,还可以这样的。”
婉容的眼神又投向窗外,眼眸深深,似穿透层层空间,追遂那个被京城著名才子胡适宠爱的女人。
“胡适不同于清府里的大臣,他早年留学美国,有不一样的学识文化与思想,他所有的见解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您也读读他的书,一定会让您受益的。西方强大一定有强大的理由,我以后一定会带您去西方。我们也去留学。”溥仪说时,眼睛放出夺人的光茫。
“留学?”婉容的脑中立刻浮现着胡适与那个女人相挽下台阶的景象。
“像胡适与那个知已一样?”婉容又追问了一句。
溥仪轻点着头。
“皇后,您做好我们再次离开这里的准备。”
“留学?”婉容问道。
“不,有日本人保护我们。到时您自然会清楚。”溥仪的话语是坚定的,不容责疑的,没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不去,日本在中国无恶不作,着实令人讨厌,而且也一定不安什么好心。我还是劝皇上不要与日本来往。万万不可与日本有联系,否则我们会……”婉容说着看到溥仪脸上有了不悦之色,才停住了话题。
“民国一张纸不认我这个宣统皇帝,我就不是皇帝?中国人不见得就比日本人好,那些军阀不是照样小至偷鸡摸狗大到残害无故,他们不是照样丧尽天良?我没有觉得中国的军阀比日本人好?”溥仪说时,额头的筋倔强突兀出来,眉心紧紧缩成一个恨字。
“但是日本人令中国所有人都痛恨,如果与他们联手,皇上受到更多的非议。”
“谁好谁不好,我自有定断,那就是公开承认我这个宣统皇帝的才对得住我们清朝的列祖列宗的。您知道嘛,只有日本,只有日本才可以帮我恢复我大清的帝业。日本对我大清好,就是好日本。谋略坏心的人您认为只有日本?所有的国家都有阴谋之人想把手伸向这里谋取私利!”溥仪的声音令人寒颤。
”我决定的事情,您除了服从,您别无选择!”溥仪重重地扔了这句话。
“您回去吧,我要休息会儿。”声音冰冷得如同没有任何质感的物件。婉容的心一紧,明明刚才还是与自己推心置腹地交谈,现在结为零冰。好在婉容已习惯溥仪的喜怒无常的个性。
拾阶而下,婉容低着头看着台阶,脑中浮现的都是胡适手扶着那个女人的画面。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溢满了全身。婉容的眼睛渐渐因感动而流下了眼泪。
自从五日进入醇王府,与溥仪的见面不过几次,每天都在盼望中度过。离开紫禁城的溥仪更加忙碌,原本期盼的平静安宁的日子依然没有来临。
天微微亮,婉容还在熟睡之中,原本这微凉的天最适宜睡懒觉了,婉容的内门被击得阵阵响。
“皇后,皇后。”是女侍小红低语喃喃的声音。
“一大清早的,您叫唤什么?您不知道我昨个睡得很迟嘛?”婉容睡意朦胧地说。
“是皇上的随身侍卫祁继忠求见。”女侍小红几乎嗅近了婉容耳根子低声说着。
“祁继忠?”婉容再侧过来一脸诧异地望着神情神秘异的小红。
婉容急急地起身,并坐在梳妆台前忐忑不安地思忖。
“为什么不用太监而是派侍卫来见她,这一大清早的。”婉容一脸的疑惑。
“就听说皇上到了日本公使馆,难道什么不测?”婉容是七上八下的。
这时天已大亮,早晨的阳光透过木质窗子有序地投到会客厅里。
一个男人正在仔细地看着会客厅里的一副画。
“是您拜见我?”婉容问道。
那个男人回转过身来。
“皇后,鄙人是皇上的侍卫祁继忠,特奉皇上的命令将您接走。”祁继忠一本正经地说着。
“您接我走?皇上准备去哪儿?”婉容的语气充满着疑惑。
“皇上昨晚已秘密前往日本驻华公使馆,日本承担保护皇上一切的权利,并许诺协助恢复大清帝业。皇上的内阁政府重新成立,在日本公使馆稍作休息,皇上自会别有安排。”祁继忠的话平平静静,如同一颗石子在湖水中击起了层层涟漪。
“皇上,昨个儿,我还见着他了?这怎么回事?您该不会我同耍花招吧!”婉容简直不敢相信似的。
“对了,这是皇上的手谕!”侍卫毕恭毕敬将手谕递给了皇后。
“去哪里?”婉容急切地问。
“日本公使馆区!”侍卫敬恭地回道。
“日本公使馆区!”
“一切行程都江堰市是秘密的,接下来会去天津的。”
婉容有不敢相信的样子,她可是她从小就生活过的地方,天津,是她年少时度过的地方,哪里有她的亲眷,她的朋友还有她小时爱吃的津门三绝。至今还保存着青木版年《女子求学》,大皇宫放的蝴蝶风筝就是在天津的官员敬奉上来的。自己最爱的泥人张,自己还要亲自去购一个,天津的第一西餐馆,自己可要狠狠地吃奶汁烤鱼、、奶油栗子粉。
原本疑惑的表情瞬间化为了一脸的喜悦。是的,去天津,她愿意。
1924年11月30日,婉容在侍卫祁继忠秘密保护下,离开了暂居的醇王府,达到了日本公使馆,第二年2月份,婉容随同皇上秘密离开北京达到了天津,离开了历代清朝皇后至死也不会离开的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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