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声音细如蚊蝇。
话则落音,淑妃就是东倒西歪的。婉容听闻淑妃的声音,也挑战似的从皇上的卧房出来了。
“哈哈哈哈……“婉容一看到淑妃大笑起来,淑妃也跟着笑,自己的焕然一新的样子也令她大吃一惊了。
溥仪定睛一看,原来是淑妃。
“您怎么也换装了,看来这天津确实是养人的地方,就是癞蛤蟆也能变成天鹅。”淑妃很鲜有地看到溥仪很有笑意盈盈的样子。
“皇上,皇后,我烫了最摩登的发式,我也穿了高跟鞋。是真的变成天鹅了?”
婉容笑得更加畅快。
溥仪也笑了起来。淑妃不知为什么他们那么好笑。
“有的女人头上戴一朵花就是明星,有的女人头上戴一朵花就是媒婆,而有的女人头上戴一朵花则是乞丐。”婉容笑着说。
淑妃回道:“皇后,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话您就直说。何必绕弯子,淑妃听不明白。”
“塘儿,过来。”这是婉容养的一只宠物狗。
“淑妃,我不是说您,您的头发像不像塘儿。还有您胸没有胸,屁股没有屁股,脆弱的门板一个,穿什么旗袍,不是所有的衣服,是女人都穿得好看的,我的语也许不中听,但是却说的是实话。您看您这个样子,丢不丢人。”婉容一口气说着。
“那您不也是烫了发,也像阿迪?”淑妃不服气地回了一句。
“我会傻到人狗不分吗?阿迪的身上全是卷曲一个死结的球,您仔细看看您烫的头发都是这样一个解不开的球,您不觉得我是实话实说嘛,我是烫得大波浪,如海浪一般,柔顺优美,要知道西施效颦是什么意思?”
“您!”一个字卡在喉咙里,淑妃怒气地看着皇后。那只狗很凶暴朝着她怒吼。
“您以后想购物可以,只是别把自己弄得不像人。”溥仪似乎好笑淑妃的样子。
淑妃气得脸色灰暗,掉过头,却不想重重地摔一跤。
溥仪与婉容更是笑得乐不上嘴,阿迪也是拼命地扑向她。淑妃气得扔掉高跟鞋,打着赤脚走出皇上的会客厅。
“哼!为什么都是您做得对?”淑妃气不打一处来。
一连多日,淑妃再也不购物,不是看书,就是独自一个人对着镜子狠狠地扯着这个太弯曲的头发。
淑妃总是听闻和看到皇上与皇后同座一辆车外出,被邀请参加各种名流晚宴,那种风光的晚宴,从来就没有淑妃。
“皇上,我也是您的女人,也是您明媒正娶的,您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淑妃怨恨又渐渐铺展开来。
溥仪与婉容在张园过得特别自在的生活,没有在紫禁城的束缚,没有了在醇王府的拘束,有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却不想一道阴影在婉容心里挥之不去,原本快活无忧的生活有了淡淡而又深入内心的纠结与忌讳。
忠心耿耿的张彪,竟然是两面人,于反清的朝庭通辑重犯孙中山私交很不错,1924年冬,正是冯玉祥架起炮火,拿起枪,要皇上出宫时,冯玉祥邀请孙中山及夫人宋庆龄一行到北京,经过天津时,就住现在的张园,一住竟然是二十四天,那时张园也是风光无限,当时的曾刺杀皇上父亲的汪精卫、北洋军奉系首领张作霖、前总统黎元洪等各界国人士,都来拜见孙中山。
“孙中山、宋庆龄,一对政治夫妻。”
“他们也是住在这里,我们也是住在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与奇迹呢。他是清朝通辑的反朝庭的重犯,如今却成了人人口中尊重的国父。而我们统治中国三百年的大清却只剩下了自己了,却同样住进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呢?”婉容担心自己深不可测的未来。
“不同的人物,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命运,不同的道路,水火不相容的两类人却住进相同的地方。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见见这位孙夫人。”婉容喝着咖啡暗想道。
在得知这样奇迹时,婉容就想,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的。张园不可能是她最后的归宿。
“启奏皇后娘娘。”李体育走进来对婉容说道。
“起来吧,什么事啊?”婉容笑着说道。
“谢娘娘。”李体育站起来接着说:”卑职是来呈请娘娘为黄河灾民捐献的。“
”这件我也听说了,我想捐出我最心爱的珍珠项链。“婉容说道。
”娘娘人真是好。“
”别打趣了我,你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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