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殿英!”
“您怎么把孙殿英画得象小孙子?”溥仪嘴角落出了笑容。
“他连孙子都不如的人,连列祖列宗的墓都想着去掘的人,是不是连孙子都不如,我看他一定没有列祖列宗的墓,不然我也得亲手搬一块砖。”婉容的话令溥仪愁云密铺的脸稍微松懈了一下。
“即便他是有列祖列宗的墓,我也不会掘的,一个活人专斗死人,是不是没有一点人性。他没有基本的人性,我们不能。要搬,就搬他的脑袋。”溥仪说这句话,眼睛闪过一抹特别亮的光泽。
“那我再画一下。”婉容一说,溥仪也来了精神。
破天荒地,婉容端坐在桌前,溥仪猫着身子站在婉容的身边。指点着婉容画着漫画,“将他绑起来。”
“您看他跪着呢,正向皇上求绕呢?”
当婉容画好后,递给溥仪看,溥仪足足看了五分钟,而后说,“刀刀击中要害,刀刀痛快淋漓,刀刀是大快人心。皇后,没有想到这是您送给我的最好礼物。”
这时淑妃听闻,来叩见皇上与皇后。
“皇上,皇后,这孙殿英是国民党收编的军人,这蒋介石该给个交待。皇上,皇后,您们有您们的想法,我身为妃子我有的想法。”
“什么想法?”皇上与皇后异口同声问道。
“身为妃子,不能为皇上分忧,我想我可以为列祖列宗尽一份心意,来表达我对孙殿英之流的愤恨。”
“淑妃!”婉容轻轻地亲切地叫了一声。
“什么心意?”婉容问了一句,溥仪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在他孙殿英的家门口上梁自尽,来抗议他的灭绝人性。”淑妃说时,溥仪苦笑了一下,才说,“有我在,大清不会亡。有我在,非报此仇不可。有我在,您们只管享受安逸富足的生活即可。这件事,我会派人处理,还是皇后想得周到,在张园设立供奉祖宗陵堂。”
“皇上,我一条命不算什么,也让孙殿英没好看。”淑妃快速地说着,“皇上,我的遗书已写好,我所有的钱都放在妆品盒内,所以就请皇上放我走吧。有皇后伺候着皇上,我也放心了。”淑妃说完,大踏走出婉容的卧房。
“淑妃,淑妃,淑妃。”婉容急急在她后面追叫道。
“爱新觉罗文绣!您闹够了没有,您所做的一切,我们并不需要,您只会无事生非,画蛇添足。一个女人可以发泄忿恨,那只是属于一个女人的范畴,就像皇后画了一张刺杀孙殿英的漫画送给我,如果您有这样的举动和心意,我就知足了。要知道,您的命只对您自己和家人非常重要,对其它的任何人而言,都是无所谓,就像一条狗的死去,不足怜悯任何人。”溥仪一古脑地说着,越说越气,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淑妃,头也不抬地走了。
“我为什么做什么,您都不满意?而皇后做什么,您都满意,您分明偏心。我最可贵的命都不要了,我还不忠心呀?”淑妃说着,恨恨地望着不知所措的婉容,气咕咕地边哭边跑了。
聪明的婉容知道现在不能再让淑妃这么迟缓了,她必须让淑妃快走。溥仪在川岛芳子的鼓动下,已经动了想去东北的心思,为了溥仪,自己不得不跟着丈夫走,而自己就算想离开,郭布罗家族是没有人会帮助我的,但文绣不同,文绣有两个非同寻常的亲戚,只要文绣想走,现在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再推文绣一把,让文绣求助于妹妹文珊(庆王府里的儿媳妇)和(远房亲戚)玉芬,玉芬是冯国璋的孙媳妇,冯国璋是民国的大总统。
婉容知道文绣从外面回来一定会经过花园,于是婉容就在这边等着,无论她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没发生什么事,都要找个茬子气气她。
正巧婉容见淑妃在地上吐了口唾沫,离她也挺近。
”文绣!你怎么能往我身上吐口水?!“婉容朝淑妃假装生气道。
”我没往你身上吐!“文绣向来是个暴脾气,婉容这么一说,文绣的火就上来了。
婉容见差不多了,便跑向溥仪房中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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