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衙役马上就拦住了他。
“高爷,您今天太不是时候了,您看看,周围这么多老百姓,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得让人把皮都扒了,这样,您辛苦一趟,跟我们去认认,要是这女的真是妓女,那我们饶不了她!”
“真是麻烦!行行,我跟你们去一趟!”
然而,正当高荣升准备去一趟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变故。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突然闯了过来,看到地上坐着的女子,马上就跑了过去。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爹!爹!”女子看到老头,马上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娃呀!你这是咋了,哭啥子啊。”
“爹,这个人他......他非礼我!还说我是青楼的妓女!”女子哭着说道。
“啥子!哪个龟儿子,我打死你。”老头站起来之后,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盯着高荣升,便直接走过去,抬手就朝着高荣升的脸打了过去。
高荣升下意识地用手一挡,随后用力一推,老头哪吃的住劲,连连后退,一下子就栽到地上,随即晕了过去。
“爹啊!”女子马上爬过去大哭起来。
这下,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不过,紧跟着,高荣升就见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关家戒律堂的人。
在泸州城,关家戒律堂的人可以说是无处不在的,这是池中天给关紫渔定的规矩,关家和冥叶山庄不一样,冥叶山庄只是聚集在一个地方,而关家的势力则是遍布泸州城,因而必须要派人盯紧了,防止有人败坏关家的名声,顺便,也可以当眼线。
戒律堂的堂主是关紫渔亲自担任,因而戒律堂的人在关家没人敢惹。
“高荣升!又是你!”戒律堂的一个弟子看到高荣升,顿时气得大骂。
“这......”衙役看到关家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人交给我们吧,你去照顾好这两位,该治病治病,该赔钱赔钱,一切由关家承担。”戒律堂的弟子说道。
“好,好极了,这样最好。”
很快,围观的人都散了,那个女子和老头也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几位,行行好,别带我回去!”高荣升苦苦哀求道。
“你做梦呢?”
“我已经退出关家了,你们没有资格抓我!”高荣升吼道。
“退出关家?这事儿我们戒律堂不知道,怎么着,就凭你犯的这个事儿,您信不信我们当场就可以废了你的手指?”
戒律堂的人向来如此,只要你敢犯事儿,就是武阳他们也敢骂。
“你!”高荣升知道自己的身手可以对付这几个人,可一旦对付戒律堂的人,关紫渔肯定饶不了自己。
很快,高荣升就被这几个人推推搡搡地往前走,走了一阵子之后,他们就出了城,又走了一会儿,周围就越来越安静了。
从泸州城郊到关家,有一段路是很偏僻的,眼下他们就是在这条路上。
高荣升一路上好话说尽,可一点用也没用,戒律堂的弟子都是十几年前就跟着关家的了,对关紫渔忠心不二,唯命是从。
“高荣升,我们戒律堂现在就跟专门给你开的一样,你算算,除了你,还有谁犯在我们手里了?”
“我这真是误会,你们先放了我,我回头亲自去跟掌门解释,行吗?”
“少废话,不行。”
“你看,咱们好歹也是同门一场,不用这么绝情吧,你知道的,掌门那脾气不好,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听我解释,到时候我可能这条命就没了。”高荣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