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弟说的什么话,我让人送到你家去,配老哥喝两杯。”赵掌柜对于李司棋的称呼都变了,扯过李司棋的肩膀把李司棋往里面带去。
李司棋摇头,喝酒?跟我,你确定?
于是乎,没过一刻钟,李司棋出来了,身上有些酒气,脸色潮红,“嗝~”
李司棋打嗝,微微的露出些酒气,伸手拍拍正忙活的小梁哥的肩膀。
“小梁哥,麻烦去把你家掌柜的送回家,他喝多了。”说完,李司棋带着自己卖的几百匹布回了青山村,其他的伙计见李司棋似乎也是喝了不少,要过来扶,李司棋挥挥手,呵呵笑。
“不用,我没醉,还庆幸呢,谢谢你们了……”说完,李司棋上了门前的马车,这事赵掌柜安排好的,送他回青山村,那写粗布,已经运过去了。
到了马车里,李司棋也是微醺,便微微的小憩了一会。
小梁哥听了李司棋的话赶紧三步两步的去了后堂,就见他家掌柜的喝的不省人事。
“咦~李老弟……咱们再喝两盅……你大哥我没醉……没醉……”
“还没醉,掌柜的你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小梁哥哭笑不得,赶紧把赵掌柜扶起来,找人送回家。
此去经年,赵掌柜凡是遇到喝酒的场合,都坚决不往李司棋的身边凑,尼玛,太能喝了,你还是人不?
答:我是的!
这些都是后话,赵掌柜的安排了两辆马车把布匹运回了青山村,村里的老老少少在路上都是指指点点,满脸的羡慕与惊讶。
家里人见了更是吃惊。
到了小院门口,柳氏和杨氏听车夫报上姓名来意,都是惊讶。
“二哥这是做什么,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粗布?”粗布的利润很低,即使是再出彩的手艺也是一样,二哥怎么不染好的布料搞这个了?”
李司书疑惑,但还是把布匹卸了下来。
两辆马车几百匹粗布,占地可是不小,原来空旷的柴房,一下子就堆满了。
又过了一会,李司棋才回来,赶紧与李司书一起卸布,李司画问道李司棋身上的酒味,两只眼睛一眯,呵呵直笑。
“二哥,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还喝酒了?”
“没去哪,就是那容若布庄的掌柜的非要拉着我喝两盅。”
布匹卸下,李司棋给了两个车夫一把铜钱做打赏,那俩车夫乐呵呵的走了。
柴房里,李司棋看着李司书,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着这摆满了柴房的未经染色的粗布。
那手指看上去十分的俊秀,看着极其的舒服,李司棋摸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四郎啊,从今天开始,咱们是商人了。”
李司棋看着李司书,李司书微微的有些恍惚,但依旧点点头回应二哥。
商人的社会地位很低,可是他们这种本身血脉都被人鄙视的,有什么可讲究的?
这些日子,李司书跟着李司棋学到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自身决定别人的目光,他们富贵,他们强大,谁不高看他们。
太祖皇帝还要过饭呢!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李司棋看着这些粗布人不住说出一句。
柴房里的这些粗布,就是他李司棋的第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