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子放兄所言,甘宁愿意坚守江州,沈公先退往临江,子放兄前往觐见宋王,甘宁愿保守江州一月,这是甘宁最大的极限了。”甘宁也不托大,知道眼下江州的情况,一月之内他只能拼死坚守江州,等待援军抵达。
“好!我这就出发!”娄发知道事情紧急,于是也不耽搁,准备连夜出发,走水路先至荆州。
荆州,袁耀除守备军之外,征战军有三万,其中就有五千在江陵,秭归之地霍峻也有兵马两千之众,都是精锐之士,娄发刚到秭归,就被霍峻截下来了,娄发连忙表明来意,霍峻知道兹事体大,也不敢耽搁,又送娄发前往寿春。
十二天之后,娄发终于来到寿春,此时袁耀刚刚集结好兵马,准备攻打颍川之地,没想到蜀中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原先只听说刘璋称王了,只因数道艰难,所以信息不畅,袁耀得知消息之后也是深感意外。
“我军大政方针已经定下,不可轻易更改,朝令夕改,兵之大忌,而巴蜀之地不可不要,眼下白白送上巴东之地,弃之不去乃蠢夫所为,子阳、元直,你说说吧,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袁耀只召见了刘晔与徐庶二人单独商量,其他人都没有通知,人太多听的意见也多,又得考虑再三,袁耀也觉得累,兵略之事,徐庶精善,谋划大局,刘晔擅长,袁耀只想听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
“王上,巴东拱手相送,此乃天赐良机,既然王上有意,可先令湘州守将吕岱领兵两万与江陵守将李严二人前往增援接收巴东之地,扼守关隘,先占据一块地盘,以吕岱、李严二人的能力,想来保守住巴东不是问题,而王上夺取南阳之地以后再征伐蜀中不迟!”
“元直所言亦是臣之所想,南阳之地,远胜巴东,巴蜀之地什么时候都可以取,但是南阳之地如今正是兵乏将少的时候,现在不取,以后就难了。”
“孤亦是这样想的,南阳之地,始终是荆州门口的一颗钉子,东可进入豫州,西可危及上庸、南乡之地,北至河洛、南指荆襄,不得南阳,始终是心腹之患,如今张绣与满宠屯驻宛城,手下兵马不足三万,正是夺取南阳的最佳时机,刘璋,不过是占着蜀中险要才活到现在,不足为虑,连区区一个张鲁都打不过的人,还敢称王,那就等猪养肥了再杀好了!”
“哈哈……王上这个比喻说的再贴切不过了!”
“传令下去吧,令孙策与吕岱、李严、沙摩柯领荆湘二州两万兵马出兵相助,同时,请沈弥前来寿春,就说孤仰慕他,请他来寿春一会!”
“喏!”
旨意传达了襄阳、长沙二地,沙摩柯领着五溪蛮军五千,吕岱领着长沙兵六千前往江陵汇合李严,而孙策也领襄阳兵马五千赶赴江陵,四军相加不下两万,以娄发为向导,马良为监军,直入巴东。
周瑜得袁耀王令之后,也整合兵马,率兵出新野,攻宛城曹军大营。
而袁耀也领着兵马从汝南出兵,兵分两路,一路攻临颍,一路新汲,威逼许都。汉帝在袁耀的眼中已经无足轻重,他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汉朝的骠骑大将军了,而是袁氏晋朝的宋王,而且他也从来没有什么忠君思想,刘氏早该下台了,五六十年的时间,将一个拥有六千万的富饶之国败坏成这般,人口不足三千万,豪强丛生、百姓困苦、匪患横生的没落之国,中原之地算起来也就南宋这边的百姓日子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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