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完了!宋军是早就知道我们的情况,所以守株待兔,我们就是那钻入圈套的兔子啊,告诉兄弟们,愿意离去的就走吧,我张任也不想他们跟着我枉死在这荒山之中。”
“都督!”高沛闻言,心内一惊,张任这般说,已经表示了张任已经抱定了死志,否则不会下这样的决定,让士卒离去,不需片刻,就会十之八九离去的,到时候他们还怎么对付宋军。
“听命行事,难道你想看着他们都死在这里吗?我张任虽非蜀人,但是自随先主公入川至今,已经二十载,我早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我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家败亡在我的手中!”
“喏!”此刻高沛也是双眼含泪,不知道怎么劝说张任,只能听命。
果然如高沛所言,张任的军令一下达,士卒纷纷散去,有的放下兵器前往甘宁处投降,有的往后投降徐晃,一万大军,一个多时辰,就只剩下七百余人。
张任看着这七百人马,嘴角露出一丝讪笑,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
“兄弟们,我张任跟随先主公二十载,誓死不降,既然你们不愿离去,那就随我杀出一条生路,就算今日全部战死在此,也不愧西川好男儿。”
“愿随将军死战!”
“好!杀!”张任一马当先,朝着甘宁所筑的石寨杀去,到只有一百步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上百支利箭,张任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舞的密不透风,不断将迎面而来的箭矢拨开,张任有此武艺,但是他身后的士卒没有,当下就有许多人被乱箭射杀,但是无一人后退,都跟着张任杀上前去,当他们距离石寨只有二十步的时候,已经有两百多人倒地身亡,而剩下的还有几十人被箭矢所伤。
“好!张任,今日某家就来会会你!”甘宁在寨楼之上见到张任寻死,当下也是热血沸腾,要与张任战上一战,试试这个传说中的西川悍将的武艺。
甘宁跃下寨楼,拿着长戟朝张任杀去,但是寨楼之上的箭矢却没有停下来,还在朝后面的蜀军不断放箭,高沛已经惨死在半途之上,活下来的士卒已经只有两百多人,随着甘宁跃下石寨,宋军也有数百长枪手前来压阵。
“噹!”刚一交手,张任就被甘宁的长戟击飞了长枪,这不是张任故意为之,而是这些天实在太过疲乏,张任体力大打折扣,而甘宁却是养精蓄锐,甘宁勇武并不输于张任,张任一照面就吃了亏,但是张任还是没有放弃,拔出佩刀,与甘宁厮杀。
甘宁见张任这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喊道:“张任,束手就擒吧!”
“滚!我西川只有断头将军,绝不屈膝之辈!”张任毫不客气的回应甘宁,同时手中的大刀劈杀向甘宁,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甘宁见状,知道张任有了死志,也不废话,上前与张任全力厮杀起来。
三十回合过去,张任渐感体力不支,而甘宁却是越战越勇,五十回合,张任完全是被甘宁压着打,身上已经中了甘宁一戟,虽然不在要害,但是对体力严重缺乏的张任来说,却是致命的。
“张任,去死吧!”甘宁一戟刺出,这一戟甘宁用了十成功力,张任连抵挡都来不及,长戟穿心而过,张任带着笑容倒下,在甘宁与张任厮杀之际,蜀军已经死伤殆尽,张任在被困山道四天之后,带着七百死士突围,最终敌不过甘宁,死在了甘宁的戟下。
看着满地的尸体,甘宁也是由衷的敬畏,七百人,全部战死,无一人退后,若是西川兵马尽皆如此,袁耀岂能轻易侵入巴蜀之地,张鲁岂能盘踞汉中十数年。
“来人,将张任厚葬,还有这七百义士,就葬在张任旁边,立碑祭奠!”甘宁本是游侠出身,敬重义士,张任虽败,但是并不妨碍甘宁对他的敬重,若是张任全盛时期,甘宁自问两人是半斤八两的水平,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收敛了士卒的尸体之后,甘宁随即命人毁去石寨,率军赶赴雒城与袁耀汇合,同时上报袁耀,将此间战况禀报袁耀,这些降卒就暂时押解往郪县李严那里,如何处置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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