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房,背起书包,胡乱装上,夏元鼎气冲冲的出门了,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火,根本没有必要跟一个小丫头较劲,你一贯的行为都是要吐出你的稳重,是个小大人了。
要是能耐,夏元鼎最好是背上包就离家出走了,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何必还总是跟夏家放不下呢,就这样任性一回不好吗?
如果有人这样劝他,他肯定嗤之以鼻,大宁朝是你想去就去的吗,那些风景名胜是不要门票,可是他绝对出不了三合县的地界。
独自来到这售卖东西的街上,看着很多小东西,夏元鼎感到很新奇,有桃胡做的小篮子,有珠子串起来的手环,难得的是,路边还有脂粉店,可见商业还是繁华的。
今天不巧,就是没有杂耍的,他很想看一看喷火、胸口碎石等表演。
“夏公子,你可算是来,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昨天忙,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吧?”
“这哪能呢,县令大人为国选材,这可是我们三合的大事,这哪能不知道,夏公子可听说了吗,银钩赌坊可是为这次县试开了盘,您知道排在第一位的是谁吗?”
“还跟我面前卖关子,快说!”
“是是是,夏公子勿恼,这排在第一位的是叫迟子建的学子!”
“迟子建!”
……
夏元鼎自然不是那人口中的夏公子,只是还有他不知道的,这位夏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跟他爷爷有过节的夏继宗的孙子,本名叫夏元通,县城的人给他起了个雅号——及时雨,不是说他行侠仗义,而是指他好散钱财,尤其是对姑娘豪爽。
夏元鼎倒是不知道这位同族在这县城有如此大的名声,不然的话倒要讨教一番。两人虽然是相遇了,也可能只是夏元鼎注意到了他,没发生仇人相见分外眼睁的事,就这么平淡的错过了,真是可惜。
他不知道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呢,恐怕这事过不了多久便会传遍了。昨日考试的可不止他们夏家两兄弟,还有这个夏元通,他也是参加了县试的。
其实他本身是不愿意参加这个县试的,一来他学业不精,而来他是觉得没有必要,他们家那么富有,还能饿死他不成,何必把人生的大好时光浪费在这无望的科考仕途。
说到这点,还得怪夏元通的爷爷夏继宗,他常拿夏继祖作为反面教材教导后辈,却有逼着孙儿去考仕途,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怪不得怎么说夏元通都听不进去。
一不小心,夏元通就在考场上睡着了,还好这事夏元通没告诉他爷爷,不然很难想象老人家会是什么表情。
在考场安然酣睡,这出丑的一幕却是被有心人记住了,加上可以的传播,已经在小范围成为了笑谈。
仍然未有觉察的夏元通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落选的说辞他早就想好了,不是他文采不行、学艺不精,而是三合县的学子实在是太强了,孙儿真的已经尽力了!
夏元鼎也是听了这银钩赌坊为了这次县试开盘的做法,他是穷光蛋,自然不可能去押一把,即使有钱,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也无法预知别人的实力。
显然,夏元通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看他的样子,是要去银钩赌坊去一趟的。人家倒是可以任性了,大不了就是输了去青楼的钱,万一赢了,打赏的钱就是别人替他出的。
只是不知他们提到的迟子建是哪位学子,夏元鼎也没有印象,能排在第一位,看样子是有一定名气的,对明天的“发案”不由得有些期待。
到时候能不能出圈,这一切都会揭晓,就怕落得个有人欢喜有人忧。
只是明日公布的只是考生的座号,并不会直接给出学子的姓名,倒像是个猜谜游戏,有些互动的性质了。
感叹了一声,夏元鼎闻到了臭豆腐的味道,没想到还有这种东西,他受不了,赶紧掉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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