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啥?”
“我问你这个孩子是谁害的?”王国兴大声道。
“哎,你们是什么人?放开他!”一个汉子过来拉住王国兴的胳膊。
王国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连忙向那个汉子道了歉。
那个汉子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是外乡人吧。”
王国兴道:“我们是廉州人,来这里做点小买卖。”
“你们快回去吧,从哪来就回哪去,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那个汉子愤愤地道。
“这里究竟怎么了?你能跟我说说吗?或许我们帮得上忙。”王国兴道。
“梁受卿这个人你没听说过吗?他的人不止一次去廉州那边闹腾过呢!这个挨千刀,下油锅的杂种在这里闹腾十几年了,梁受卿就是个杀人魔王,他手下有百十号人,各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他天天在博白这地方杀人越货,欺男霸女,瞧见谁家的闺女水灵,就抢上山糟蹋,把肚子搞大了就刨开肚子,扔到山里喂狼。他瞧哪个村子不顺眼,就带人进村烧杀抢掠,男人绑在树上烧死,女人剥光了衣服……他要是缺钱了,就抓人家的孩子上山,派人过来要钱,要是少一文钱,他就会把孩子变着法的折磨死,然后再把孩子的尸体送回来。有的孩子被树枝穿进屁股里活活疼死,还有的割下脑袋剔掉肉,用头盖骨装酒喝……这个孩子是被梁受卿那个魔王活活用这个铁桶煮死的。这些年梁受卿做过的坏事我三天三夜都讲不完那,这样的坏种咋还活得好好的呢,咋不让雷劈死,老天爷瞎了眼吗?”那汉子喉头哽咽地讲述着,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国兴看见周围的那些村民都在暗暗抹泪。
王国兴从独轮车上的麻袋里取出驳壳枪,对那些村民道:“那些土匪的老巢在哪里?”
“梁受卿那个杂种的山寨建在太平顶上。”一个村民道。
“你们这几个人打不过梁受卿的,他们有一百多人呢!”另一个村民好心地劝道。
“梁受卿在我眼里就是个屁!”王国兴说罢,抬手一枪,对面四五十米远一株树上栖息的乌鸦中枪从树上跌落。
那个被土匪害死的小孩的父亲猛地从铁桶旁站起身,一把抓住王国兴的胳膊,嗓音嘶哑地道:“你们去杀那些杂种,我给你们带路。”
“你对太平顶熟悉?”
那汉子用力点点头,“我的小孩被他们抓去后,我上过两次山,一次是去求他们留下我放过我的孩子,可是他们说只要钱不要人。另一次是去送钱。”
“那好,你给我们带路,我们去太平顶灭了这伙杂种。”王国兴道。
特战小分队在村子里吃了饭,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后半夜,在那汉子的引导下出了村子向太平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