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没有姓宋的?且不说我已冠我夫姓,我女儿雪儿不姓宋吗?”
“她迟早要嫁人的。”宋柏生一口否定。
“那我可以招个倒插门的丈夫,让孩子姓宋。”宋江雪听得厅堂的动静,赶了过来,正听到说到他的话,便回话。
“不行,族里没这个规矩,那男人身上流的就不是宋家的血!宋家媳妇,你们钱家也是这个规矩吧,就是你婆家人来了,怕是听了这话也无言以对。”宋柏生板着脸道。
宋钱氏见宋柏生一上来就堵死她借助娘家势力的后路,不由悲愤交加,她哑着嗓子吼道:“今儿是我丈夫儿子入土第一天,你们就上门逼迫他们的妻子母亲,这也欺人太甚了。”
宋柏生看着眼前五个女人,缓了口气,说:“也罢,头七过了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天过来,就是让你们心里有个准备,我警告你们,宋家男人虽然不在了,族人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你们谁也别想打宋家家业的主意,我自会派人盯着。”
宋钱氏暗自松了口气,只要有时间就能好好筹谋。她看了眼表情尴尬的宋文彬,说:“族长,虽说文忠他们已经入土,但都还在下面睁着眼,那个勾结匪人的凶手,招了还是没招?”
宋文彬急道:“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你怎么就咬定我家学礼是勾结匪人的凶手?你说话得有证据。”
宋柏生伸手制止了他,说:“这两天不是在忙出殡的事吗?你放心,这事儿族里决不放过,一定会倾其全族之力,挖出凶手,给宋家一个公道,不放过一个凶手。留根,”宋柏生冲着站在门口的留根说,“你再把出事那天学礼的表现说说。”
留根忙又细细地说了一遍。
宋柏生皱起眉头,看了眼宋文彬,缓缓地点点头,说:“学礼确实可疑,如果有他一份,我宋柏生决不袒护。”
“既然族长也觉得可疑,为何不严审他呢?靠我们自己猜来猜去,何时能有真相?”
“那你的意思?”
“设公堂,严加审问。”宋钱氏斩钉截铁地说。
宋文彬眼皮子一跳,赶紧制止:“怎么可以自设公堂呢?”
“这是族里的规矩。”宋钱氏冷冷地看了宋文彬一眼,宋文彬立即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