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羽呵呵笑道:“难得高兴,就多玩几天吧,回去以后,咱请私塾先书就行了,呵呵。”
“爹,您教无名得了。”
无名摇晃着他的手,“爹博学多才,天下无双,还是爹教吧。”
何小羽老脸一红,嘿嘿笑道:“我呸,小小年纪就学会拍马屁了?”
无名一本正经道:“这是风叔叔说的,还说爹是皇卜赐衬的诗仙,更是大发明家,造出来的东西造福)致,受天下百姓的敬仰膜拜!
靠,风飘血这家伙真会胡扯!
何小羽老脸胀得通红,什么诗仙大发明家,汗死,全是到窃的。
无名的话让傅瑶啊的低呼一声,秀眸投注到何小羽身上,俏面表情多了几分的惊讶、喜悦与崇拜。
从被赶出家门到流亡大寒冥国,一路逃避同门的缉捕,她仍然听到不少神乎其神的传说,都是关于一个人的。
她没想到这个被天下百姓颂扬膜拜的不世奇才,竟然会是她的一相公!
虽然到窃前人的古诗与发明,不过看到傅瑶看着他的眼神与先前大不一样,何小羽不免全身一阵轻飘飘的,好似长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般。
他低笑声一声,刮着无名的鼻子,“你娘也不差的,嘿嘿。”
无名一挺胸膛,傲然道:“娘是天下最好的!”
“当然是天下最好的,哈!”
何小羽笑眯眯的看着傅瑶,后者玉颊羞红,院乱的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垂下了粉颈。
“儿子走哆,我们出去玩,让你娘好好歇息。”
何小羽抱着无名往外走,傅瑶的嘴唇张了张,化为一声叹息,丹红唇角逸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有欢喜,有无奈,更有甜蜜。
昨夜,两人的手只是紧紧的相握着,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却让她感觉温馨无比。
虽然几乎一夜未眠,但她却感感觉精神抖擞,浑身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看着空荡荡的大帐,突然间闲着无事可做,她呆坐床沿发呆,目光落到雪白的鸳鸯绣枕上,她不禁弯下腰,轻轻嗅着枕上残留的气息,玉颊腾的飞红起来。
何小羽把无名抱放到肩上,带着他在宽大的行营内游荡,风飘血等近卫紧跟在后边。
除了巡值留守的,禁!军大半都上街逛荡,行营的空地上,典敬督率着虎责营将士在热火朝天的操练,吼喝声震天。
无名骑坐在何小羽的肩膀上,看得津津有味,小家伙对什么都好奇。
“嗯,这孩子是谁?”
水怜月袅袅娜娜行来,一脸好奇的表情。
“我儿子。”
何小羽呵呵笑道:“无名,这位是水怜月阿姨。
“你儿子?”
水怜月咯咯大笑“你几时生的?”
无名乖巧道:“水阿姨好。
“无名乖。”
水怜月瞪着何小羽,不满道:“喂,应该叫姨妈才对吧?我可是比你大呢。”
何小羽吃吃低笑,“可是从外表上看,你怎么都象比我小的美眉呐。”
水怜月翻白了媚眼儿—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爹,水阿姨真漂亮。”
水怜月一呆,满脸疑惑不解的表情。
何小羽笑嘻嘻道:“我就是骗别人,也不会骗你呐,不信你剖开我的心看看就看得是红的还是黑的了。”
呸!
玉颊飞红的水怜月啤了一口,“油嘴滑舌没个正经样!
何小羽露出一副被冤枉的无辜表情,摊着双手,“我只是说我没有骗你,你却……”
他笑眯眯道:“不过你这么想也好……”
水怜月玉颊更红,狠狠瞪着他,跺着脚儿填道:“你……”
“水阿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孩子纯真,看到什么说什么,却令水怜月面颊更红,狠狠瞪了何小羽一眼,跺着脚儿转身便走。
无名满脸的茫然,“水阿姨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何小羽呵呵笑道:“她啊,是害羞了。”
害羞?
无名呆了一呆,脸上仍是茫然不解的表情。
何小羽抚着他的头笑道:“等无名长大了就明白了。
他带着无名逛了一圈,然后交给风飘血继续教导武学理论。
回到自已的营帐,看到傅瑶侧卧床上,睡得正香甜,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扯过丝被,替她盖好,然后坐在床沿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沉睡中的傅瑶似乎有所感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本能的往后一缩。
心中叹了口气,何小羽柔声道:“多睡一会吧,昨夜你没睡好呢。
他站起身,“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傅瑶卷缩在锦被里,目送他的背影出帐,心中一时感叹万千。
到了傍晚,一家三口在帐内用餐,因为有无名,气氛融洽,傅瑶之前那种不安、尴尬、紧张、戒心逐渐消除。
依然是一家三口大被同眠,傅瑶醒来时,发觉自已竟枕着他的手臂,卷缩在他怀里,而无名被挤到床角,不禁羞得面玉颊通红。
幸好,某人还在呼呼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