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菲菲真是为帝溟烈惋惜。
“菲菲,你怎么能这么说,云四小姐虽然是个--!”萧茉儿的话一出口,就感觉到冬儿的眼神看过来。
她感觉的转移话题:“别说这些,被人听见多不好。”
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云听若耳里。
她是那牛粪?
帝溟烈是那鲜花!
呵呵--!
冬儿撇了撇嘴,什么美男帝溟烈,要是让你们看见他的熊样,看你们还会不会迷恋他。
而且就他那长相,比起姑爷万分之一来都比不上。
夜宴,因为帝溟烈的到来,就像是爆炸的气球,很是沸腾!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手握金杯,手指细细摩擦着杯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
在整个宫里,对他最有威胁的就是帝溟烈。
这小子心机深沉,而且十分得父皇喜欢。
可是让太子在意的不是帝溟烈,而是晋王帝流觞。
晋王手里的兵权,那可是无数皇子眼红的。
该死!
一个外姓人也配叫帝,也配拥有兵权!
这些本该是他的。
帝溟烈瞧着太子那怒气冲冲的脸,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里冷笑了声。
视线环顾了一圈,眸光却在一抹白色身影上停留…
一直观察着帝溟烈的千金们,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轰!
帝溟烈竟然在看云四小姐。
他的傻子王妃!
这不可能,千金们悲愤。
云轻菀紧紧的捏着袖帕,不敢相信这一幕。
可是他真的是在看云听若。
帝溟烈不知道,他这一眼让在场的千金们心碎无比。
他只是一时惊讶而已,平日里的宴会这傻子从不会出现。
没想到今日倒是进了宫。
正好!
该办的事总要办了。
帝溟烈想到接下来的事,心里一阵沸腾,若是他知道心里一直瞧不起,一直鄙夷的傻子。
是六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也是他脑海里想的神秘人。
帝溟烈会不会后悔这个选择。
云听若自是察觉到帝溟烈的目光,她的神情恬淡,仿佛内心,正沉静在无边的静谧之中。
“晋王到!”
静!没有一丝的声音。
百官们均是屏息凝神,悄悄观察着皇上的表情。
皇上和晋王不和,朝廷上下举国皆知。
每当晋王出现,皇上就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受害的官员不在少数。
所以一听到晋王这两个字,百官们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来。
千金们也是眨眨眼,心里的激动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
晋王殿下可是她们心目中的神。
她们能爱慕齐王,可是对于晋王她们不敢有任何想法。
因为在那么美的男子面前,她们只觉得自己是风,是云,是他腰间的玉佩,能看晋王殿下一眼此生都足矣。
透过轻盈的红纱,随着紫色衣袍的靠近,明灭的明珠之下,让人呼吸一窒。
云听若的心中,忽而划过一丝轻暖。
在这寂寞的夜宴中,有了他的存在,一切都是泡沫。
一双绣着海天云纹的靴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光芒洒下,他的脸被覆上了淡淡的星辉。
青丝玉冠,紫衣绝代。
风掠过他的衣袂,衣襟簌簌舞起,徐徐漫步而来!
惊艳了众人的视线。
第一王爷的风姿,举世无双。
整个静初池畔的风光,都比不上他眼眸里的流光。
齐王根本没得比!
“流觞恭祝皇祖母福寿绵延。”
帝流觞走到距离太后两米的地方,身子微微弯了弯。
他的靠近,让皇帝感受的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面色虽然不喜,不过今日是太后的寿辰,皇上自然是不会发怒。
皇后嘴角轻扬,很淡,眼帘下一闪笑意,实则轻讽:“晋王来的这么晚,是不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虽笑着,可眸中深处森森诡寒!
比起帝溟烈来,她更痛恨的是帝流觞,不仅仅痛恨他,也痛恨他的母亲---华阳长公主。
若没有华阳长公主,这一切都是她和太子的,而不是这对母子。
“无事。”帝流觞看着皇后,噙着笑意,淡淡的,凉凉的。
皇后被呛了一下,语气漠然:“那你给你皇祖母准备了什么礼物。”
帝流觞眼底还是一片漠然,他还没说话,就被太后抢过了:“流觞的礼物哀家早收了,这孩子很有孝心。”
皇后哼了哼,鬼才信帝流觞送了礼,明明是空着手来,虽说送不送礼也不管她的事,只是看不惯帝流觞傲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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