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霆叫得更大声了,一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你做了那么久的将军,身经百战,难道就没有受过伤吗?”
绍霆抬起头,双眼无辜地将她望着,认真地摇摇头,痛苦地说:“我是运筹帷幄的将军,上了战场,也只是待在营帐里坐镇,身先士卒的事……多数时候,都是……殷晴在做,他皮肉长得糙,不怕痛!我皮肉嫩啊,受不了那种苦!啊,好痛!”
一诺无奈地在他身边蹲下,“不是说,十六岁就得了武考的状元名号嘛。”
绍霆抬起头,呆愣了数秒,咽了咽口水,尴尬地说:“你这么问,我突然发现接不上话了。”
他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以为一诺心里是这么想的——能在全国那么多高手中脱颖而出,一定是个身怀绝技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耐不住她这一胳膊肘子的力道。
于是,他尴尬地笑笑,舒展开胸膛,不打算继续伪装下去。
“习武的人不是先从挨打开始练起吗,怎么这么不耐打。”“嗯嗯。”
一诺双眼放光地盯住他,挑着眉毛,问道:“武状元也属于捐官的一种吗?”
听她这么一说,绍霆尴尬的笑容像是被冰霜给打了似得凝固了,一诺见他如此反应,以为他真是仰仗家族权势走后门得来的名号,咬住嘴唇强忍住笑意,但是苹果肌勾勒出的弧线还是出卖了她。
绍霆也不辩驳,想着干脆将计就计,皱着眉头,捂住胸口,又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肋骨”,一诺强行拨开他的双手,眼看就要扒开绍霆的衣服做进一步地查验。
绍霆突然按住她的双手,一脸认真地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可想好了”,他嘴唇快要贴近一诺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很难缠的,看到什么、摸到什么,你可都是要负责任的!”
他呼出的气息撩拨地一诺耳根发软,她臊红了脸颊,刚扒开他的衣襟。
突然脚下的土地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紧接裂开一条三米多长的大豁口,等不及他二人反应,那条豁口迅即裂开,将他二人吞了进去。
随着绍霆一声惨叫,他二人重重地落到地上。
绍霆仰面砸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一块石头上,只觉得脊椎都要断了,他忍着剧烈的疼痛慢慢坐起,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有你在下面垫着,自然没事了。”一诺睁着眼睛,抬头向上望着,可是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猛地抓住绍霆的手,紧张地说:“睁着眼睛也看不到,完蛋了,我把眼睛摔瞎了!”
“你没有瞎!掉下来的地方是这个墓穴的入口,入口的石门关严实了确实透不进来一丝光。”绍霆点燃火燧,“傻瓜,看到我了吧。”
一诺夺过他手里的火燧,没好气地说:“你身上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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