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天玄砚送出去开始,他与她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他心思冷静执着,对自己明确想要的东西向来是势在必得。
所以,任何人也不可能夺走凤清儿,因为他已经将她看成是自己的了。
马车一路狂奔,凤清儿假装不理他,惠崇玄就给足她时间想清楚。于是车内明明坐着两个活生生的人,却如同两尊死气沉沉的雕像,谁也不理谁。
惠崇玄知道,他给的时间只限今晚。如果她再想不通,只能他亲自出手帮忙了。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车帘被掀开,采春的声音传了进来,“凤家小姐,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凤清儿睁开眼睛,藏在心里的事还没想明白,上官府邸就到了。
“家主和小姐都很急,所以马车就走得快点。”采春不知凤清儿的心思,就着字面上的意思笑着解释道,“没颠着小姐吧?”说罢,她跳下马车,转身欲扶凤清儿下马。
凤清儿刚开口要说声谢谢,身子一空,就落在地上。她没好气地抬头,这个男人喜欢自作主张的很,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会是抱上瘾了吧?
“清儿不必谢,这是我作为你的另一伴应该做的。”惠崇玄厚颜无耻道。
“谁说你是我的另一伴?”凤清儿冷着脸道。
“这个马车就你和我,我不是你的另一伴,谁是?”惠崇玄挑眉,笑了。
“你,强词夺理!”凤清儿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这个男人故意的,咬了咬牙,她忍,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采春,我们快进去。”
“是。”采春也搞不懂这两人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一个当婢子的没什么权力过问,况且自家小姐的事还没解决呢。
惠崇玄耸了耸肩,颇有点失望,看来她还是没有想通啊!
刚进大院,凤清儿就听见有怪异的嘶叫声传来,声音沙哑,叫人胆寒。屋里下人来来走走,脚步匆忙。
采春见状,慌声道,“不好,小少爷的病又犯了。”说着,便率先向后院跑去,凤清儿几人见状连忙跟上。
后院灯火通明,屋里人影绰绰,像是在扭打。屋外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站着,不敢有所动作,等着随时召唤。
采春上前敲了敲门,“小姐,凤家小姐到了!”
上官敏儿一听凤清儿到了,连忙打开门。见到凤清儿时,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肤白眼红,我见犹怜!
“清儿,你可算到了,我都快急死了。”上官敏儿擦了把眼泪道。
“敏儿别急,先告诉我是个什么情况,我好有心里准备。”凤清儿脸色沉重道,上官敏儿会请她来,说明用了她的镇鬼符,镇鬼符产生了效用,才会信她的话,请她来。然而正是用了镇鬼符,她的脸色才会难看,那镇鬼符是她晋升二品相师时所画的符箓,其作用比还是一品相师实力时所画的符箓更具有压制力,按道理说,一般的阴魂不说会直接镇得脱离本身,也会具有压制的效果,为何事情会演变至此,实在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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