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儿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握笔。笔尖在纸上如游龙走凤,移动间带着隐隐黄芒,眨眼间笔停符现,几乎是一气呵成。有了前面多次练习的经验,这画符对她来讲,除非是越级的符箓比较难有把握外,等级的在她眼里都不是难事了。加之她现是二品相师的实力,对于念力操控也是拿捏的相当准确。
上官应雄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画符,心里惊奇的很,待见到凤清儿收笔时,终于忍不住道,“老夫快活了一辈子了,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画的符笔上带光的,凤祭司年纪轻轻,造诣却是不浅啊!”
他此刻是崇拜加仰视,对凤清儿的称谓都发生了变化,直呼祭司了。
“上官家主谬赞了,我只不过是刚刚入门的小丫头,当不上祭司的名号,还是叫我名字吧。”在古代,玄学这一块,还不是直接称为相师,而称祭司或者占卜师,只有给人看相算命的才叫相师。然而凤清儿是一个现代人,对这些称谓都不习惯。
“嗯,不骄不躁,清儿以后定能成为东历最年轻最出色的祭司。”上官应雄读过不少圣贤书,最是欣赏那些心怀异才却又谦虚谨慎的人,是以现在看凤清儿是越看越欢喜,对凤家拥用这么一位年轻有实力的祭司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上官夫人也是频频点头,看了看凤清儿又看了看女儿,显然对女儿有这么一位朋友感到意外和惊喜。
上官敏儿早在腾云楼时就看出她非池中之物,让她困惑的是,以她看人的专术,不可能没早发现凤清儿的为人。这其中的原因,值得她好好反思,莫不是她的特异之术也有失灵的时候?
最受震惊的还属惠崇玄。虽然他早有准备,当初天玄砚赠出去之时,他就在心里肯定她的能力,但肯定归肯定,如今得到证实又不一样了。一个假设在脑子里形成和事实摆在面前终归有着很大的差距,而这个差距,足以让他重新颠覆对她的认识,甚至因为惊滟而更加爱屋及乌。此刻他觉得,对付那鬼灵似乎也不一件无趣的事了。
这时,管家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盒,里面是些线香,另一只手里则是一个小的纸包,里面是从外面刚刚买回来的白豆。
凤清儿看了一眼,东西基本上都准备齐全了。
“将这些东西都带上,我们去院子里吧!”
于是,众人提的提豆子,拿的拿香,跟着凤清儿去了院子。院子选在后正院,应凤清儿的要求,摆上了灵台,香炉还有其他祭拜的物品。
上官府里也不是第一次见着这阵仗了,知道她这是要作法。除了那些下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上官应雄几人则是瞪大眼珠子,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瞧在眼里,生怕错漏了一个环节。
凤清儿余光扫了一眼,不由得好笑,难道他们还期待拜个神还能拜出个金光闪闪来么?以为是画符呢,还带光?
她伸出两指,微微一扣响,指龙盘稳稳地落在手中。惠崇玄肃了肃心神,这罗盘好生奇特,他像是在哪里见过?忽地他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罗盘上隐隐散发的气息清透活跃,沁人心脾,这不是他蓬莱岛供人修炼的灵气吗?
想到这里,他露出恍然的神情,原来这指龙盘是他蓬莱岛的东西。他微微一挑眉,蓬莱岛的东西不就是他的东西么,加上之前的天玄砚,清儿的手中可是有了两件他的宝贝啊!
啧,啧,这是什么运道?怪不得他对她惺惺相惜呢,原来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这些想法若是被凤清儿听到,指不定又要怎么骂他无耻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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