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以黄符形成的旋风为背景,一个是以五色豆组成的数把利刃,两个惊世绝滟的人儿在空中目光乍然对上。狭长的眸子柔情四溢,惠崇玄深深地望着她,紧抿的薄唇似乎动了,又似乎没动。凤清儿嘴角微微一扬,绝色的容颜上,瞬间绽放千万朵雪莲,美不胜收。
那鬼灵见到这阵仗,显然是害怕了,四处乱窜想要逃走。可是无论他使用何种方法,一接触到光圈,四守八克阵立马将他弹了回来,困得死死的。
这时,凤清儿动了,惠崇玄也动了。
凤清儿紧握桃木剑,念力全部散出,周围的黄符似有感应,以肉眼的方式迅速移动,眨眼间,竟也组成一柄柄和她手中相似的木剑。三剑相对,势不可挡。
再加上惠崇玄,袖风鼓动,那五色豆组成的剑刃寒光凛凛,直冲鬼灵。
霎时间,鬼灵四周万剑齐发,危机四伏,魂悬一线。
惠崇玄身形微动,一股更大更强劲的罡风咆哮而来,呼呼的风声将院子里的东西吹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他发威了,右手一抬,指尖处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在牵引,凤清儿感觉手中一松,桃木剑脱离了去,身子不由自主地被那道力量引到惠崇玄的身边,她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内心不知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地,说不清道不明。
惠崇玄一手揽上她的细腰,脸庞微侧,映着月色,刀削般的俊颜轻柔无比,风华无限,凤清儿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这时,对面以凤清儿先前手中的桃木剑为首,万剑蓄势,同时出击,鬼灵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这是惠崇玄与她刚刚“说”好的,是的,仅以眼神就能分分钟“说”好的方案。让她退,让他攻,如此简单,却又如此霸道。
“嘎!”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遍整个大院,所有人听到这道叫声,寒毛直竖。
鬼灵被万剑穿心,只留下一丝气息奄奄尚存。凤清儿自高空落下,那四守八克阵跟着暗了下来,连成一线的水柱哗哗地落在地上,像是下了一场大雨,院子里的地都被打得湿湿的。她停在他的面前,鬼灵面容扭曲,瞪着他,目光狠毒的恨不得要撕下她的肉啃下。
“不要这么看着我,小心我再给你吃些豆子。”凤清儿被那道惨叫声回了神,挣扎着离开他的禁锢,惠崇玄眸色微微一沉,软香在怀,思绪飘飞,心神荡漾,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感受,怀中顿时一空,一阵阵失落如冷水从头浇下,她还需要多久才会接受?
凤清儿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她强装镇定,想要忽视掉那种异样,然而事与愿伪。她抚上自己的束腰,刚才他的手掌就托在那里,余温缭绕,宽厚踏实,令她有些贪恋不舍。
“嘎。”
鬼灵嚎叫了一声,双目赤红。
“清儿,这鬼灵要怎么处理?”惠崇玄冷眸射向鬼灵,阴森森地看着他,若不是他刚才鬼哭狼嚎地乱嗷嗷,说不定他还可以趁机多抱抱清儿。
凤清儿看了他一眼,脑中顿时一个念头跑出来,不知道把他交给牛头和马面,人家会不会收?
上官夫妇和上官敏儿见鬼灵被伏,再也顾不得其他,忙跑向上倒在地上的上官硕风,深夜里温度急降,地上湿气重,上官硕风只穿了件薄底衫,躺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风儿。”
“来,夫人,敏儿,帮爹一把,我把风儿背回去。”
上官夫人和上官敏儿一个扶一个搀,将上官硕风扶上上官应雄的背,背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又见上官敏儿急急地跑了出来,命令那些在角落里偷偷看热闹的人打的打热水,熬的熬姜汤。
“清儿。”上官敏儿感激地不知说什么好,凤清儿摆摆道,“你先进去照顾你弟弟吧,等我把鬼灵处理好了,再去看看他。”
“好。”上官敏儿点头应了声就回房间去了。
凤清儿的目光又转到鬼灵身上,牛头马面一出场,肯定又会把人吓个半死,所以她得把鬼灵带到偏远之地才行。
如此想着,怎么带鬼灵出去倒成了难事。
“何不试试你那铜戒?”惠崇玄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
凤清儿眉心一颤,望着他,“你怎么知道?”那铜戒的事极其隐秘,就连当日在场知情的人都被洗去了记忆,为何他是知道的?
“现在这鬼灵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你若想让他魂飞魄散,轻而易举。可是你没有这么做,却又说要处理他,那么肯定是不想把他放在这里来处理,定是要带到别处去。可是如何带走是个问题,因为就算你想带,他也未必会听话,况且带出去也挺吓人的。所以只好把他藏着带出去了,方才你接二连三的抚着那铜戒,东西就凭空而出,我想那铜戒定是个能储纳物的宝贝,所以何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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