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启芦说得对,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才好拿主意!”凤守成亦觉得凤启芦说得有道理,连忙附合道。
“好!”凤清儿起身,朝着身侧的惠崇玄道,“一起去!”
惠崇玄没有立即回答,反倒皱着眉,似乎在想事情,凤清儿见状,脑子闪过一道灵光,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知道这种病症?”
“还不确定,先过去看看再说,走吧!”惠崇玄凝声道。
众人齐齐向厅外走去,冯静芝本想叫清儿先去府上看下祖母的情况,毕竟后者年纪大了,怕她挨不过,万一有什么闪失,父亲定是痛不欲生,但话嘴边又说不出口,都是人命,谁的命都只有一条,谁的命不重要,况且此话若是说出口,也会给冯家,给父亲的声誉造成损坏。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冯静芝一路跟着他们来到那几名生病的工人家里,还未进门,就听到到屋里传来嘶心裂肺的哭声。
“不会是……死了吧?”凤启芦的话刚一出口,大家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冯静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还是凤清儿伸手扶了她一把才稳住身子。
“先进去看看。”凤清儿这会儿也不知该说什么好,那种哭声惊天动地,听得叫人心酸,若真是病痛所致,她就算安慰也是徒劳。
“嗯。”冯静芝微微颔首,快速跟了进去。
屋子是泥巴沏成的,整个房间只有一扇窗户,以至于大白天的屋里都是暗沉沉的,看不太清楚。
当然,这并不影响修炼天玄内经的凤清儿以及武界奇才的惠崇玄。
洗得发黄的被子下,躺着一名瘦削的青年男子,男子双目紧闭,嘴唇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盖在身上的被子好半天都不曾起伏一下,看到这一幕,冯静芝的心瞬间又沉了沉。
床边上坐着一个妇女模样的女子使劲的哭泣,怀里还搂着个半岁大的孩子,孩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睁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世界。
“你们是……”坐在床边抹眼泪的妇人见到这么多陌生的面孔站在自家屋里,先是露出一丝警惕和害怕,旋即又被惊讶取代,她的目光落在凤启芦的身上,抱着孩子跪下哽咽道,“东家,求求您可怜怜我们母子,帮帮我吧!”
“齐大柱怎么了?”凤启芦连忙后退一步,扶起妇人问道。
“大柱他,他……”妇人看了眼床上的男子,还没说几个字,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不会是……”凤启芦见状,内心剧震,他小心猜测着,然声音太小,妇人没听清,自顾自地接着道,“大柱怕是要不行了,今天已经痛晕过去三次了,第一次发病时还好,尚还能忍得过去,后面两次就不行了,痛得死去活来,甚至受不住想自尽一死了之。东家,我们母子不能没有大柱啊,他若走了,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啊!”说到后面,妇人哭得是捶胸顿足,悲痛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