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柠就有些着急了,现在她那里还是耗得起的,只能够开口说道:“温总,那个外派的工作我可不可以不接啊,我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出去。”
身上连一个有效证件都没有,战临谨又使出了那么多的坏法子,让她现在只能够困在城里,简直是寸步难行。
温辞抬起头对上夏安柠有些不安的目光说道:“你觉得你是真的没有办法离开吗?”
温辞的一句问话让夏安柠变得有些局促不安,像是被人说穿了心思。
而且说穿她的心思的人正是平日里对她无比包容的温辞,他话里带着一点火药味,和平日里的温辞真的是大相径庭。
夏安柠直直的看着温辞,像是想要找到一点不同,夏安柠深信与她自己相识的那个温辞绝对不会是这样。
所以看着温辞的时候露出一抹迟疑的目光,才缓缓地开口:“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离开。”
“安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舍不得吗?”温辞也没有拐弯抹角,开口看着夏安柠的时候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
夏安柠听着温辞的话,心里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又没有可以反驳温辞的话。
温辞说的也没有错,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前段时间她提起战临谨的时候偶读有一种要与他一生一世的强烈欲望。
若不是认祖归宗之后,白震天跟她说了那些话,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想到要求战临谨给自己一个婚礼。
也不会听到那么残忍的拒绝,战临谨毫不留情的说:“我不会给你婚礼,有结婚证还不够吗?”
夏安柠心里面的委屈根本就无人诉说,战临谨也不会理会她是否委屈,是否会难过。
将她留在身边,像是宠物一样的喂养早已经成了战临谨的一个习惯,所以他习惯性的将自己留在身边。
一点要放过夏安柠的意思都没有,夏安柠抬起头看向温辞,美眸里闪过一丝难过。
“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应该之后会跟我联系。”夏安柠说话的时候也有些不自信,甚至是不敢相信。
她根本就确认不了战临谨是否会答应,或者说她说的那些事情是否可能会是真的。
“你真的说清楚了吗?不再抱有任何的期待了吗?”战临谨继续问道,似乎一定要夏安柠说出一句她满意的话才可以。
“恩。”夏安柠点头如捣蒜,她和战临谨确实已经说清楚了。
“那就给他打电话,你的生活已经被他影响了那么多次,这一次还是要被他影响吗?”温辞的语气透着不耐,不再是平时的儒雅。
是一个夏安柠从未曾见过的形象,这种霸道是关心的霸道,不像是战临谨的那种执意的要求别人去做一件极为不愿意的事情。
但给战临谨打电话,对于夏安柠来说就是一件不愿意的事情,温辞现在也算是在强求他。
“我可以不打吗?”夏安柠怯生生的问道。
温辞看了一眼夏安柠,语气不带有一丝的温度:“难道你想要我帮你打?”
温辞帮她打电话,夏安柠自然是不想,如果电话接通了,战临谨听到了温辞的声音,怕是又要多想。
又是这样的想法,夏安柠狠狠地甩了甩脑袋,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居然会想到战临谨乱想怎么办。
就算是战临谨真的胡思乱想了也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再说她就算是外边有了男人,战临谨又能够怎样。
他不是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解除,家里就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存在,还会在乎她吗?
况且温辞从以前到现在对于她的照顾,叫夏安柠已经到了无力回报的地步了。
“好,我会打给他。”夏安柠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
掏出手机,也没有走出温辞的办公室,便给战临谨去了一个电话。
战临谨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心头一紧,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战临谨的声音冷冰冰的,不过细细的听起来便可以知道那是一种刻意的伪装。
夏安柠却丝毫听不出来战临谨是伪装在,只是当做战临谨是对于她的一种厌恶,所以声音也跟着有些冷淡。
“你忘记了你说的要跟我离婚吗?还有把我的证件全都还给我,我有急用。”
那头的战临谨听着夏安柠如此的声音,恼怒的很,回道:“我有说过吗?你几时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