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荷花池到太子府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玉烛身上的药效也发挥作用了,玉烛直觉浑身燥热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她所有意识和感光全部淹死,唯一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
好热……好难受……
上官昊越把她放进浴桶里,她就慌乱地自己脱着衣服,毫无章法的动作,急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昊越,我好难受哦,好难受!”
一边动手,一边看着他,眼神迷离,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明知她喝了下了药的雄黄酒,上官昊越还是被她看得心砰砰跳,紧跟着,他自己浑身的血液也滚烫起来,上官昊越俯身,强忍着不看她的冲动,帮她脱了衣服。
雪白的肌肤因为药物的关系染上一层桃红,上官昊越不敢去看她,只得转过身,不一会玉烛,就在那叫难受,喊着他的名字叫救命!
上官昊越喘着气,再也抑制不住了,直接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毯子一裹,直接抱进卧室,人一落软榻,上官昊越整个人就覆上去了,玉烛很双手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已化羞涩为热情,主动得很。
玉烛有些笨啄地闻着她的脸,身上的温度滚烫滚烫,上官昊越自然是知道这药的威力,这丫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还是在上官昊炎也被下了药的情况下。
“上官昊越,太医能救我的哦!”脑海中闪过她期望的眼神,她到底还是希望太医能救她吧,不愿意他碰她吗?
可是现在没有办法,这种药还能找太医?他就是解药,而且是唯一的解药,其实如果真有解药,他也不会去找太医,自己的媳妇被下药了,自己不上,找解药,传出去还有人会说他是个男人吗?
“昊越,我很难受,求求你,救我!”玉烛在他身下不停地求救,也不停地点火,这让上官昊越有种暴血的冲动,但还是耐着性子拍拍她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
“烛儿,我现在就能救你,你还要找太医吗?”
“不要,不要找太医,你现在就救我,我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了!”玉烛眼角都是难受的泪水。
“看清楚,我是谁?”
“昊越,上官昊越!”玉烛已经意识不清了。
“我是你的丈夫!”上官昊越耐着自己的性子诱导。
我说了,怎么还是难受啊,你骗我
“嗯嗯,你是我的丈夫!”这时候的玉烛出奇的乖巧,估计这会说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也会说,上官昊越还真是阴险,“说你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就救你,让你马上就不难受了!”上官昊越明知道,即使她说了,事后也不记得了,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他还是问了。
“嗯,我一辈子留在你身边,我说了,怎么还是难受啊,你骗我,你骗我!“玉烛难受地捶打着上官昊越的胸,差点让他血管爆裂,恨不得将她撕碎。
但是眼角瞥到她手臂上那颗猩红的守宫砂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这丫头是初次,他一再提醒自己要克制住。
上官昊越垂下头,深深地吻住了玉烛红润的唇,狂热、吸允着她的丁香小舌,一手温暖地抚上了她盈白的柔软,又凑近她耳际,含着她细致的耳垂,如宣誓,沙哑的喃呢着:“烛儿,你这辈子都不许走了,你答应过的!”
热气一阵阵袭来,炽热的吻遍的全身,不放过一寸属于他的甜美,**的馨香在房间飘逸着,刺激着上官昊越的感观。
长久的压抑让上官昊越**崩溃得极为迅速,动作亦从温柔变得狂野,甚至有点野蛮,在玉烛粉嫩洁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如绸缎般的黑发早就散开了,铺洒着绣枕,形成一幅唯美,魅惑的画面,强健的身子彻底压上玉烛的的柔软,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去,手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往下……
“啊……疼……”一阵撕裂的痛随着上官昊越的进入传来,痛得她冷抽,被药物刺激的迷糊有些清醒过来,手指在上官昊越背上抓出了长长的血痕,似乎还是忍受不了这般疼意。痛得坐了起来,紧紧地咬着他的肩膀,留下一排排倩倩的牙印。
“烛儿,放松点!”上官昊越忍着全身的紧绷,肩膀的痛更加刺激他的**,难受得他狠狠咬牙。却依然细心安抚怀里的玉烛,不敢乱动,让她适应自己。
终于在药物的刺激下,玉烛的呻吟慢慢的变了质,撕裂地痛慢慢地退去,慢慢地能配合他的步伐。
夜是如此的激情,连天上的明月亦害羞的躲进了云层,星芒璀璨,房中呻吟、低喘,别样的深浓和狂热,亦温暖如潮,一夜不息。
疼。
全身的神经都在诠释着这个字眼的终极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