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漪澜又故作悲伤的接口说道。
“晕倒了?晕倒了多长时间了?”杜老爷还是懵懵的。
“哦,都七天了。”贺漪澜这次很老实的回答。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那杜老爷又问。
“后来,后来我们就给您请了大夫啊。”
“大夫怎么说?”杜老爷已经两手扶住床边伸着脑袋问。
“大夫说您是……是……”贺漪澜红着脸,故意磨磨蹭蹭,就是不说。
“快说!”那杜老爷已经急出一身汗来了。
“大夫说您可能是因为夫人太多,又经常逛妓*院,所以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如果再不好好调理的话,性命堪忧啊!”
贺漪澜低着头,憋着笑,硬是语气悲伤的说完这番话。
旁边坐着的霜迟偷偷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贺漪澜看见也回了霜迟一个。
那杜老爷听完以后就像是被定在了那里一样,半天没有作声。怪不得他醒来后感觉浑身无力,就连说话都感觉有气没力的。而且,这肚子还一直在叫。想必大夫说的还是轻的吧。
半晌,他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什么也没说,揭开被子,下了床,贺漪澜很是体贴的给他套上外衣。
这个过程,那杜老爷一句话也没有说。
做完这一切,他总算是对霜迟说了一句:
“湘君,老爷我身体既然不适,那过段时间再来看你好了!”
然后又在身上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掏出钱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灿灿的金叶子递了过来。
“湘君,这个你收着,这些天辛苦你了!”
这次换贺漪澜目瞪口呆了。我的天,妈妈呀,金叶子!
身边的霜迟这次倒是反应迅速,一把抓过来说:“谢谢杜老爷!谢谢杜老爷!那我就替我家小姐收着了。”
那杜老爷见霜迟收下了金叶子,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脚步踉跄的出了贺漪澜的房间。
刚走出门,霜迟便又追了过来。
“杜老爷,其实您的病是可以治好的。”
那杜老爷听见这句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回头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霜迟点头回答。“不过,要治好得五万两银子。我怕您……”
霜迟故意做出一副犯难的样子。
“只要能治好,区区五万两不在话下。”
那杜老爷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竟然抓着霜迟的手臂说道:“既然如此,老爷您回家准备银两,奴婢就去替您请大夫。您看如何?”
“好,好,好!”
那杜老爷一连说了几个好。转身就下了楼。
到了下午,那杜老爷果真带了一张银票来了红春楼,霜迟也早就将古落枫叫了来,扮做郎中的模样给那杜老爷开了几副药。居然将那杜老爷糊弄过去了,
那杜老爷带着药欢天喜地带着药便去了。
骗了五万两银子,霜迟终于松了一口气,打算等到第十日的早上将这五万两银子给朱菲菲,没想到第二日红春楼就来了个人。
第二日,一个清早。
红春楼的门外来了一个青衣书生打扮的人。
此人进门不找姑娘们,却非要找老板朱菲菲,朱菲菲听说一年轻公子哥来找她,慌忙屁颠屁颠的就赶到了大厅,见了那人不由又喜又惊的叫道:“哎呦,这不是咱们汴京城里最英俊倜傥,最潇洒风流,最年轻有为,最家大业大……的上官公子吗q儿个怎么有时间来我这红春楼啊?姑娘们快……”
“妈妈,妈妈……在下不是来找姑娘……们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