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山路上,一望无际的是五彩缤纷的花海,怎一个美字了得!
随风飘来的,有花木的清香,还有少女甜美的歌声:
“正月里来正月正,
给郎要块花手巾;
五黄六月拿揩汗,
十冬腊月作围巾。”
呃,不好意思,我装了一下文艺青年,其实我想说,我们那儿的山歌可能是全世界最难听的了,就连邻县的人都说:“最受不了水城人的鬼哭狼嚎。”
但难听归难听,它也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晓云拿出相机,指着一棵红杜鹃对我说:“你站到树下拍一张,肯定很漂亮。”
明瑾却道:“她穿的是红衬衣,配红花怎么会好看?应该找一棵白杜鹃。”
“我知道!”晓云微微皱眉,“可我总觉得红色更适合她。”
我也是。
我对红色有一种类似于本能的喜爱。
不过,红衣服配红杜鹃确实不好看。
我站到一棵白杜鹃树下,让晓云拍了一张。
看着照片,晓莉忽然说:“以前听人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真的比小时候漂亮多了。而且,我看你……”
“死老大,结巴了?”明瑾说。
晓莉踩了他一脚,接着道:“我看你越长越像一个人!”
“谁?”我有点不高兴。村里人都说我像我妈、像我大姑妈,还像这个那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难道我的外貌这么没有个性?
“仔细看,是有点像——”晓云说出了一个我们三年不曾提起的名字,“江竹心。”
我拍了他的脑袋一巴掌。
在我看来,男人长得像女人、女人长得像男人都不好。
再说了,我跟竹心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会长得像?
但是,晓云把相机塞给我,叫我好好看看。我盯着看了一会儿——还真有点像!
“我这张脸也太‘大众化’了!”我泄气。
明瑾说:“其实也不奇怪,种族不同都有可能长得像,何况你们本来也是同类。”
晓莉道:“对啊!《仙剑奇侠传3》里的夕瑶和雪见一个是神,一个是人,不也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电视剧,怎么能当真呢?”明瑾鄙视她,“我说的是你和老陈家那头大黑母猪!”
我们都大笑起来,晓莉却火冒三丈,追着明瑾要打,骂道:“你才是母猪!李母猪!”
让他们俩逗得笑了半天,我倒也不郁闷了。
var sogou_ad_id=518411;
var sogou_ad_width=20;
var sogou_ad_height=3;
var sogou_ad_float=0;
var sogou_ad_clos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