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重点来说!”冷庭玉带了催促的语气说着,对于这般变态的举动,自己从来都不感兴趣,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呃……是!”那侍卫顿了顿,心里想着,什么叫重点呢?只得继续往后说着,“后来,祁王见那男人虽然被打的遍体鳞伤,但依然不减气魄,便下令停止了鞭打,将沈妃娘娘拉了出来,亲眼目睹将那男人阉割的情景,只疼的那男人哭天喊地,和刚刚被鞭打时的英勇气概判若两人,没用多久便晕死过去……”
“什么?”其中另一个侍卫带了惊疑的语气插话道,“祁王竟然割了那个男人的……”
“是啊!”那侍卫一脸的苦相,“就连在场之人,见了之后没有一个不出冷汗的,那场景,手下一辈子都不敢再看了!”
冷庭玉面色微沉,听完二人对话以后,这才开口说道,“那之后呢,又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吗?”
那侍卫回神,很是恭敬的回禀着,“禀殿下,那男人昏死过去以后,祁王便带人离开了。幸好手下没有着急回来,没过多久,便有一个黑衣蒙面之人,夜闯暗牢,那身形很是笨重的样子,如若手下没有看错的话,倒是很像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哦?”冷庭玉带了疑惑的语气问着,“那她有没有得手呢?”
侍卫点头,小声说着,“她使得一手好飞镖,刀刀封侯,不多时便把暗牢的几个守卫杀的片甲不留,只是再拖那男人离去的时候,好像因为身子笨重的缘故没有自顾,被身后的沈妃娘娘狠狠地推了一把,她本想做什么反抗,只是看到男人的伤势以后,懵了些许,不多时便打晕了沈妃拖着那被废了的男人便往外逃……”
“殿下……”未等刚才那侍卫回禀完,身旁的那个侍卫慌忙接口道:“手下从太子府返还的路上,曾经碰到过一男一女摇摇晃晃往太子府方向走去,手下原以为是那男人喝多久了,只是刚听陆放一说,手下倒记得那女人的确大了个肚子,难道?”
冷庭玉双眸微怔,带了疑惑的语气低声问着:“陆伍,你确定?”
被唤作陆伍的侍卫低头回想一会儿,抬头,眼神中带了肯定之色,“禀殿下,手下看的清清楚楚,想来这不会是个巧合才对!”
冷庭玉冷哼,似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传令下去,明天一早的封妃大典,各部按原计划执行!”
“殿下英明!”二人齐声喊着,听到冷庭玉的指令,二人相视会心一笑,似吃了定心丸般的放心,转身一个提步,飞到无影无踪。主上终于肯下令了,要知道跟着冷庭玉走南闯北、戎马沙场多年,这是第一次痛快接下这个命令,想着以后的以后,跟着眼前这个明主,一起筹谋着天国的上下,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冷庭玉冷厉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芙蓉园门外。
司马怀馨伏在门缝之中,听完三个人一通对话,倚在门栏上身子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冷庭玉要干嘛,原计划执行是什么意思?他如此关心太子的举动,难道他要一举拿下太子,谋权篡位吗?可是爹爹那边呢,眼见着爹爹率领着百万雄师就要杀进城了呀?
难道刚刚信誓旦旦说已经爱上自己的冷庭玉,只是借此来麻痹自己的视线吗?
想到此,司马怀馨忍不住蜷缩一团,不停地打着寒颤,夜好冷,冷到全身上下没有了一丝温度!
千钧一发之际,自己绝不能允许往事再故技重演,自己输不起,司马明志更加输不起!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噗通——”眼前的木门应声打开。
“奴婢参见柔妃娘娘,恭贺柔妃娘娘今日封妃大喜!”
司马怀馨睁开一双腥睡的双眸,带了几分警惕的扫视一周簇立着门外的一等众人,一个姑姑装扮的年长宫女,四个梳洗装扮的贴身丫头,两个年轻公公,均是一副副陌生面孔,成败在此一举,司马怀馨不敢再迟疑,唔得从冰冷的地上勉强的支撑站立起来。
“都起来吧!”
众宫人满脸堆笑起身快步走了进来,麻利的忙活开来。
不多时,司马怀馨梳洗过后,端坐境前,两个宫女巧手将她一头青丝用一支莲花簪挽起,莲花乃碧玺石所雕刻而成。垂下几股蓝色流苏汇集于脑后,悬着一颗东珠。一张清雅宜人的瓜子小脸,薄施粉黛,还是那么的美若倾城。眸子暗暗,却是那般的水灵,清澈的像一汪清水,却又那么的深邃,让人琢磨不透。稍后,便有两个宫女拿来宫装来换上,只见她身着一袭紫色流彩暗花织锦宫装,袖口绣着几朵精致的紫莲,绣的栩栩若生,靠近一些仿佛可闻到那清新的莲香。裙摆上绣着精美而复杂的花纹,腰间用一根同色的玉带系脚上一双绣花鞋,鞋面上绣着大片大片的莲,莲步轻移,妖媚至极。“哇!”司马怀馨双手端放于身前,华丽转身之际,惊得屋内侍奉之人一阵儿惊呼,“娘娘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