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侯瑾一双忧郁的凤目为何,眼神中尽是绝望之色,冲身下如同半个疯子一样的夏侯长斯闷声喝着,“夏侯长斯,我夏侯家的声誉都被你给丢尽了,你竟然……”
“父皇……”夏侯长斯带了恳求的语气争辩着,“儿臣之所以这样做,也都是为了我羽国才如此为之啊,你不能不管儿臣……”
“你住口!”夏侯瑾一张脸气的铁青,“你还有脸说,跑到天国来和皇宫的女人私会,你既是这般迷恋天国,干脆就留在这儿好了!长夷,我们走!”
“父皇……父皇……”夏侯长斯苦求的眼神一撇,眼角投射一股重重的杀气。
夏侯瑾不管不顾的拉着夏侯长夷便要走,此刻夏侯长夷正一心等着司马怀馨那边的答案,一着不慎被夏侯瑾猛地拉了一个凛冽,险些倾倒在一边,不远处,石柱后面,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女人的淡蓝色裙角出来,“嗖嗖——”
“怀馨!”夏侯长夷心脏突然跳到了嗓子口,挣脱开夏侯瑾的拖拽,一把将身前的司马怀馨抱了个满怀。
“腾腾——”顷刻间,两只飞快的弓箭直直的投射进夏侯长夷的腰身。
“夏侯长夷?”司马怀馨窝在夏侯长夷宽广的胸怀中,感觉着对方似乎正在抽搐着的身子,一脸紧张的问着,“你怎么了?”
夏侯瑾慌忙折返回来,一脸的担忧和心疼,“长夷,不要怕,爹爹在呢,有爹爹在呢!”
“怀馨?”夏侯长夷半躺在司马怀馨怀中,一张邪魅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两片削薄的嘴唇一片青紫,“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司马怀馨环视夏侯长夷全身,眼神停落在他腰身处横插进的两只长箭,一颗心跳的毫无章法,整个人蒙在了原地,颤抖着伸出一只小手想要去摸,唔得被夏侯长夷打了回去,低声喝着:“不要,有毒!”说着,似有想昏睡过去的样子。
有毒?司马怀馨心里咯噔一下,发了疯的喊着:“夏侯长夷,你要挺住,你不会有事的!”
“来人!”夏侯瑾愤愤的喝着,“把那个射箭之人带过来,若是朕的儿子有任何意外,朕要灭了他九族,一块给长夷陪葬!”
黑衣见状,阴沉着一张冷脸,一个飞身,用剑一边挡着石柱之后飞来的暗箭,一边倾斜着身子靠近那射箭之人,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和那一身淡蓝色裙摆的女人对打起来。
司马怀馨带了愤恨的眼神粗略的扫视那女人一眼,海棠?真的是她!
只见那女人腰身很是笨重的样子,很是吃力的与黑衣对打几招,便急着败下阵来。
“父皇?”一旁的夏侯长斯一脸焦急之色的求饶开来,上前抱着夏侯瑾的一条腿哭喊着:“不要伤了那个女人,她肚子怀着儿臣的孩儿,孩儿如今已是残废之身,如今只剩下海棠肚子里这一条血脉了……父皇!”
“滚——”夏侯瑾气急败坏的将夏侯长斯一脚踢了个四脚朝天,直踢得他趴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
“孽子,这种损招你都能想的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肯放过,夏侯长斯,朕给过你机会,你却一次次这样不知好歹!”夏侯瑾痛心疾首的吆喝着,“识相的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怪父皇不顾及父子之情!”
“父皇……”夏侯长斯依旧带了委屈的语气喊着,“儿臣没有!”
就在此刻,大殿另一边动乱已平,冷华堂被当众俘获,再也没了退路,司马明志等也被冷庭玉的一干旧臣困了起来,似乎整个局面被冷庭玉控制下来。
“爹爹?”司马怀馨抱着怀里几近昏昏欲睡的夏侯长夷,泪眼朦胧的清声唤着,“这是怎么回事?”
“馨儿!”司马明志一脸无奈的低声应着,“是爹爹忽略了这小子的能力,看来为父和冷华堂都是中了冷庭玉这小子的骗局!”
“冷庭玉,你……”司马怀馨气得浑身几近颤抖,却又不敢放了怀里的夏侯长夷,生怕自己一放,夏侯长夷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来人——”冷庭玉一呼百应,顷刻间一干侍卫将整个朗坤殿围得水泄不通,几乎连只蚂蚁也爬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