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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03 作者: 小乔初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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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我主子还没回来,想见他,在这儿等着,还有,我可警告你们,包括这位姑娘,这船上的一切,都是我家主人的心血,你不懂得欣赏也就罢了,但是请你别乱摸乱碰,在主人上船之前,你们都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宁九九面色越来越阴沉,“哦?不能碰,不能摸吗?那我请问,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奴才而已!”

她说的语气极轻极淡,像是在说着闲话家常,却把谷雨气的不轻。

“你……你敢侮辱于我,”她抬手便要朝宁九九脸上挥去。她也是气急了,忘了苗玉轩对她的嘱咐,也忘了用她的聪明,观察这位肉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刺头。

这些严重的疏忽,很快就导致她,命丧黄泉。

宁九九虽然中了药,但强大的意志力,能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在谷雨的手挥过来,她连眼睛都不眨,抄起搁在暖炉上水壶,便朝她的脸丢了过去。同时,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谷雨的胳膊上,滑了一下。

水壶滚烫滚烫的,还冒着热气。

谷雨离的近,想躲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水壶对着她的脸,倾倒下来。

关键时刻,一只又黑又壮的手,飞速伸来,将谷雨扯到一边。

脸是幸免于难了,但这手却没能幸免,开水一浇,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

“啊,好疼,我的手,我的手!”谷雨看着瞬间变的红肿,冒出硕大水泡的纤纤玉手,疼的花容失色。

霍老三正是拽开谷雨的人,“哎,我说你这个女人,心肠咋那么狠,她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至于要毁人家的脸吗?”

实际上,他不是怜九九惜玉,也不是英雄救美,他是见不得那么漂亮的女人被毁,要毁,也得等他玩过了再毁,这才成。

宁九九面色沉静,“毁她的脸算轻的,她再敢多一句废话,舌头也甭要了,我还会拿针线,把她的嘴缝上!”

虽然她说的是狠话,但霍老三不知为何,丝毫都不怀疑,她会真的干出她说的那些事。

是的,这女人绝对是说到做到,记仇又记恨的类型。

不妙啊!

霍老三忽然想到,他之前好像踢过她,这女人若是真到了苗玉轩手里,再看看苗玉轩待她为上宾的礼遇,这显然不是绑票,分明是请她来的嘛!

谷雨的惊叫声,引来船上的守卫,赶过来的人里头,有一个就是之前宁九九跟他说话的那一个。

他看见谷雨倒在地上,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眼宁九九。

“她若有胆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会亲手割断她的喉咙,”宁九九微微眯起眼,一只手缩进袖内。

那人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将谷雨带走了。

“你还真不是善茬,不过没关系,我要等的人,很快就会上来,等她验完货,我们拿了银子,立马就走人,”霍老三抬着下巴,呸了一口。

“哦,你的客人还真不少,我猜,一定是个女人吧,她除了让你们绑我之外,还想出什么点子了?没有让你们给我下药吗?”宁九九淡淡的笑着,藏在袖中的手,却捻起一枚细小针,那是从谷雨身上顺来的。

一个侍婢随身着针线,这并不奇怪,可以装装样子,让人知道她们有多少的贤惠。

这样的针,一船都会别在袖子上,需要用的时候,顺手一拿就有了。

她惩罚谷雨,一方面是真的怒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根针。

她要用痛,来刺激身上的经脉,尽快恢复力气。

霍老三自然不可能注意她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你也别问那么多的,按着我们约定的时间,她就快上来了,到时,你自然会知道。”

这位神秘人物,没过多久,便登船上岸了。

一路上,她都用黑色披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脸上,也蒙了黑布,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霍老三听见约定的敲门声,诡异一笑,“来了!”

他起身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想必这黑袍人,在风雨里行了许久,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寒冷与湿气,将温暖的小屋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宁九九看着来人,不用掀开她的披风,光看那一双眼睛,便知道她是谁了,“还真的是你,唐宁,你胆子那么大,你爹娘知道吗?”

夏竹上前来,替主子解下披风。

唐宁今儿穿的很素,很轻简,发饰也梳的很随意,不像在宫中时,不是流云髻,就是圆月飞天髻。

霍老三在看见唐宁出现时,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又看直了,直吸口水,好似,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唐宁此刻是得意的,痛快的,终于能亲手抓住这个女人,好好折磨一番,也不枉她花那么大的价钱,请泅龙帮的人,干这一笔买卖。

“我胆子是不是很大,你不是都瞧见了吗?宁九九,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嘛,抓了你妹妹,稍稍要挟一下,你便就范了,如今沦为阶下囚,感受如何?可还舒服?”她虽是笑着说的话,但眼里与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恨意,还是昭示了她心中有多恨。

就在昨天,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动手,本想着等东方楼蕴出兵,不在京城再动手。

可是她派去找苗玉轩,回来之后,得到的结果竟然是,他带个丑女要离京。

他还说,即便要带一个人离开京城,也不可能是她,只会是宁九九。

与此同时,窦皇后也催着她与平尧王结闰。

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是什么?平尧王竟然也是一口回绝。

听说,他书案上,长年摆着一副画,当时被差去的奴才,亲眼看见,他书案上画,分明就是襄王妃。

在那一刻,唐宁对宁九九的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忍无可忍。

她已经等不及的要抓住她,弄死她,看着宁九九在面前,痛苦的死去。

宁九九不以为意的摊开手,“我过的好不好,你也瞧见了,待遇还不错,有酒有肉,还有暖炉,九公主一路披星戴月的,想必很辛苦,一起用膳吧!”

唐宁的一双凤目陡然间睁的老大,“霍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抓她回来,不是让你请她回来当座上宾的,我给你的药呢?为什么没给她用,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该好好履行你的义务,她现在这个样子,这算什么?”

唐宁快要气疯了,她这一路赶来,已经冻的快不行了。本以为能看见一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体残破不堪的女人。

现在可倒好,那本该生不如死的女人,竟过的比她还舒坦。

霍老三无辜的道:“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准备的,我们几个醒来,也在外面躺了半夜,差点没冻死,至于你说的药,我醒的时候,想找,已经找不到了,有可能上船的时候掉河里去了。”

霍老三其实没说实话,他接了两家的生意,唐宁的目地,是要让肉票生不如死。

但另一桩生意,是要绑她上船,特别嘱咐,不得伤她一丝一毫。

所以,在钱没收到之前,他两边都不能得罪。

“一群废物!还好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你快拿去,给她喂下,否则,你们的佣金就别想要,”唐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

霍老三看着那药瓶,再看看一脸淡漠的宁九九,犹豫不决。

看来这两笔买卖,他只能取其一。

因为一旦伤了肉票,另一桩买卖,肯定就得毁了。

唐宁见他犹豫,咬咬牙,又道:“我再给你加五百两,我要她生不如死,只要你做了这笔买卖,马上就可以走,我的船就在外边,干不干,你可得想好了!”

唐宁顾不得去想,这艘船是怎么回事,也顾不得去想后果,她现在只要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受过这等侮辱。

先是抢了她深爱的男人,接着又羞辱于她,将她一国公主的自尊踩在脚底,她如何能放过。

霍老三一听竟又涨了五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在京城,五百两也可以买两座大宅子了。

霍老三一咬牙,“好,我干!”他伸手从唐宁手中抢过瓶子。

宁九九眸光淡淡的,“我也得提醒你一句,有命赚,也得有命花,若是命没了,银子赚了也是给别人赚的,到时连给你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霍老三握着瓶子的手停顿了下,这时,他身边的其他人,却坐不住了。

“老大,你若不敢干,就让小的来,大不了咱拿了银子,去边境过活,咱去做老本行,占山为王,那种日子也一样潇洒自在!”

“是啊老大,你不干,咱一分钱都拿不到,你若干了,咱就白得两千五百两,多划算的买卖,不干白不干!”

霍老三本来还有点犹豫的,但经不起这么多人的怂恿,咬着牙,狠了狠心,拿着瓶子朝宁九九走了过去。

“姑娘,对不住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们哥几个也是走投无路,你下了黄泉,想复仇也别来找我们,找你该找的人去!”

宁九九神色自若,“想害我可以,但你至少得告诉我,这药是有什么作用吧?即便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是不是?”她说起话来的口气,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将死之人。

唐宁笑的很残忍,“我不是早告诉你了,这是会让变的残破不堪的药,这屋里男人很多,我会在外面等着,等到他们一个一个玩过你,本公主会再把你送回去,让东方楼蕴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娘子,是有多么的无耻!”

宁九九的眸光一片森冷,谁能想到,一个生活的温室的娇贵花朵,也能恶毒到此。

也亏她想的出来,想必在宫中没少见过,否则她又从何得知的呢!

“唐宁,我本来不想杀你,之前也不过是对你小惩以戒,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惹了我,便要承担惹怒我的代价,我可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今日你不光杀不了我,还会葬身于此,我这个人,一向是恩怨分明,你如何对我的,我便百倍千倍的还之!”

这句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唐宁以及霍老三等人,都只当笑话看。

霍老三更是被她这话逗的哈哈大笑,他拿着药瓶,慢慢靠过去,一点一点的逼近她。

“如此说来,爷倒也很想知道,你如何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唐宁眼中露着疯狂与执妄,能亲眼看见一个她最恨的人,痛苦的死在她面前,她此刻连血液都是沸腾的。

霍老三一步一步的靠近宁九九,手里的瓶子已经拔了塞子,离她的脸越来越近,三丈……两丈……一丈……

突然,就在霍老三的手,快要伸到她嘴边时,宁九九动了。

除了离她最近的霍老三看见,她是如何出手的之外,其他人只看见她动了下,紧接着霍老三的身子停住了,再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啊!”霍老三就跟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猛的张开双臂,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转过身,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是,他的眼睛变成了血淋淋的黑洞,一只黑色的铁钉,深深扎进他左眼。

就在其他人还没时间反应过来之时,忽然房间里的灯灭了。

试想一下,此时正是半夜三更,外面又是风大浪急。

没了灯光,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唐宁惊的直往后退,夏竹就在她身边,也吓的不轻,“小姐,我们快走,我记得门就在这里,我们快离开!”

“走啊,快去叫人,这女人疯了!”

唐宁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以及骨头被折掉,血溅在四壁上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她不知道是谁断了谁的胳膊,谁砍了谁的脑袋,让血溅

两人哆哆嗦嗦的,正要到门把手上。

后背却突然爬上一只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

那手一路从后背爬到脖子,慢慢的箍住她的脖子。

“啊……”唐宁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喉咙间似有冰凉的东西滑过。随着她的叫喊声,给吞咽了下去。

“什么东西,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呕……呕……”

即便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也知道,绝对不是啥好东西。

忽然,灭掉的光线,又重新回来了。

唐宁是背靠着门坐着的,在灯光亮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巧好将屋里的情景尽心眼底。

“啊!死人,好多死人,”再一转头,“啊!夏竹,她……她怎么也死了?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

她再看向站在她面前,也是屋里唯一还站着的女人时,看清她眼睛里,尽是笑意,没错,她在笑,手上拿着把刀,不知用从何处扯来的一截破布,慢慢的擦拭。

“我本不想杀那么多人,是你们自己要往我的刀口上撞,这怪不得我,你这药,还有一柱九九的时间,才用地发作,我让你看个好戏,”宁九九勾唇笑着,如同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女阎罗。

她走到一个被废掉的男人跟前,“我记得,之前是你踢了我,是吗?”

那人已经说不出话了,灯熄灭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朝他飞了过来,紧接着,他的腿……

“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伤了我,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以为只是最断掉两条腿,就够了吗?”宁九九笑的很残忍。

接着她又看向霍老三,那人废了一只眼,骨头也被人拆了下来,稍微动弹一下,便是钻心的疼。

“还有你,本来我不想废掉你,我也给过你机会,我还告诉过你,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钱,你看看你现在,还有命花吗?”

霍老三疼的脸部肌肉都在颤抖,“你杀了我,杀了我,快杀了我!”

一个人,只有在疼到极致时,才会一心寻求死,因为活着比死还要痛苦,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想死?呵,现在不可能,瞧瞧那位漂亮的公主,很快她就要毒发了,你难道没发现,这里所有的人,除了已经死翘翘的夏竹以外,你跟你的手下,都只是被我拆了腿骨,卸了胳膊,遇上哪个不听话的,胳膊我是直接砍掉的,试想一下,等到那位公主毒发,渴求着,要上你们,要强了你们,那种滋味,是爽呢,还是痛不欲生?”

说话间,唐宁的脸色已经微微变了,脸颊上染了一层红晕。

这一层红,慢慢的变深,慢慢的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眼睛,嘴唇,再到脖子,紧接着,她整个人都像被人泼了一桶红油漆似的。

霍老三此时此刻,可是一点都不想跟女人那什么什么,他这两条大腿骨,也不知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法,竟然卸的那么快,又干净,他现在就感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不光如此,关节处,因为错位,已经变的红肿不堪。

这种时候,如果来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硬生生的要上他,这不是艳福,这是上刑。

况且,他现在也挺不起来啊!

“你别让她过来,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姑娘,姑奶奶,求你别让她过来,千万不要,”霍老三一边求饶,一边就看着唐宁像动物一样,在扯自己的衣服,扯开的衣服,露出原本该是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像煮熟的虾子似的。

宁九九慢慢的擦着刀,她已经站起来,走到一处角落,离他们远远的,力求不沾一丝一毫的血腥,“你会想要的,她喝了整整一瓶的药,只要你沾了她的口水,便会心甘情愿的被她上,不过呢,因为你中毒不深,所以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你会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被一头野兽榨干,直到榨成人干,提醒你一句,照她现在的状况,估计只有榨干你们这里所有的人,毒性才能化解!”

唐宁已经用爬的方式,朝着离她最近的霍老三而去。

霍老三看见她仰起头时,一双老糊赤红色的眼睛,呈现野兽的光芒。

宁九九继续,慢慢的说着,“之前我警告过你,有命赚钱,也得有命花钱,可你不信,非要往枪口上撞,这能怪我吗?不能对不?看看,那的母兽来了!”

唐宁爬的速度非常的快,才几步便已到了霍老三身前。

“别过来,别过来……”霍老三拖着被废掉的腿,往后退着。

可后面就是墙壁,他退无可退。

唐宁忽然龇牙笑了,配上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像极了吸血鬼。

她在霍老三身上拨弄了一会,见他没有反应,而她身体里的火焰无法熄灭,也无法纾解。

情急之下,她突然一口咬住了霍老三的腿。

随着霍老三凄厉的惨叫声,腿上的皮肉被她撕下一大片。

其他几人见此情景,不是快吓尿了,而是真的吓尿了。

几人腿间都有一片黄黄的物体,面如死灰。也许是药性从零老三伤口,传到了血液中。

起初还是脸上还是在惊恐与害怕,可是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渴求掺杂的形式。

这样的表情,看上去太怪异了。

痛苦还在,却又有喜悦。

很快的,两人互相除了对方的衣服,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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