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战争时期,全军月军饷在备战时期之所有军饷可再涨两成;
......
看到表中有七种情况是上涨军饷外,还有例如训练消极、应战消极、不听从机会、临阵脱逃等七种情况是扣除甚至是剥夺军饷,遣送回乡;且除了有赏有罚、有条有理外,这其中更难能可贵的是写到:
大将军及统帅、其属下谋士,月军饷不变;若有训练不积极、指挥失误、临阵脱逃等也同样会扣除、剥夺军饷,遣送回乡。看完这些时候,长悟道长先是问道:
“这其中赏罚是否均由凌将军决定啊?”
在得到黄三伟点头示意后便笑道:
“哎呀!吾等徒儿还真是太厚道、太善良了啊!这士兵都不听指挥或临阵脱逃了,也只是扣除当月月饷、遣送回乡而已!倘若都是出身入死十多年了自然是无可厚非,但据我们所知这十五万人军中大部分均是从北方新招来之人!这么丰厚之奖赏,勤快忠厚之人当然会为吾等卖命,而若是心机较重甚至是有私心之人,得到了好处就逃跑甚至是在战场上就倒戈相向!那该如何应对!”
黄三伟刚想昂起的头在听完长悟道长的质疑后只好再次低下,低声回道:
“这是吾等做部下之人疏忽,并未能全局思考,为将军出谋划策...”
长空道长打断黄三伟的自责的客套之言,说道:
“好啦,你们都是一群未见过真正大风大浪之孩子,最多也只是见过战场上之残忍、无情而已,又怎能揣测隔层皮肉之人心呢!这表就留在这里吧,吾等会再做修改,你就回报给凌将军,让他戌时与那明教小丫头吃完饭后就来到吾等帐营中拿去上书表便是;先退下吧...”
黄三伟如释重负地抬起头,谢过二人之后一出到帐营就大喘口气,随即赶往中军营的兵匠处,找到正与鲁基研究新式火器的凌振明通气道:
“哎呀,汝这两位师父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这覃晓七儿今日一早才到军营中,跟侍从们帮汝洗衣后又为大伙做饭!消息都没有在后军传开师父们就知道她来了!这是厉害!”
凌振明一惊,本想问师父们怎么会知道,但又想起上书一事后就又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些事日后再提,那表交到师父手上了吗?他们怎么说?”
“啧啧啧,还能怎么说,就说汝单纯啊!吾就说行不通你还一个劲地写,不就是汝上过学,字比吾等都耐看些么!晚上汝就去到师父们帐营中等着被骂吧。”
此时的凌振明并不会因为黄三伟在鲁基等工匠面前对自己口无遮拦而感到难堪或不满,反而对自己能有这么个不畏权势,能与自己在私下开玩笑的好友而感到开心,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凌振明还是毫无顾虑地让黄三伟再查中后军中的操练场的长宽度,美其名曰为将士们训练测试宽度而着想...
到了晚上,凌振明与覃晓七儿匆匆地吃些晚饭过后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在得知覃晓七儿麾下的女子部队工作进展顺利后,凌振明就在覃晓七儿的目送下前去长悟、长空道长的帐营中;凌振明未到帐篷中,就闻见从里边传来香喷喷的狗肉味,随后面带微笑踱步走进帐营中见到二人果真是在吃狗肉,便恭敬地抱拳笑道:
“二位师父正在用餐呢?那小子就先回避了吧!”
二人见到凌振明来了,都放下筷子,长悟道长笑道:“怎么一脸迷惑之样子?这么美味之狗肉那小丫头没有煮给汝吃吗?我们今日下午酉时一训练完,那小丫头就带着随从拿着狗肉到帐营中,分给了黄三伟、官武华还有我们尝尝,味道也都还不错!你没吃?那就先一起过来用餐吧!”
“哦,这就不用了!方才我们已经吃过了!两位师父就请慢用,我在帐营外等候便是。”
凌振明回绝后便径直走到了帐营外,想着与覃晓七儿用餐的时候光想着工作而忘记吃什么...
想着,凌振明抿了抿嘴,口中的确还有着狗肉的巴豆味道。几刻钟后,凌振明被长悟道长叫到了帐营中,桌上的酒肉饭菜也随之被撤下;长悟道长一口香料味地对凌振明一阵训斥,边在纸上算着:
银库中有黄金六万斤,白银二十万斤;每月粮草、火器开销是白银八万斤;现在每名士兵之饷银位五两白银,总兵、谋士七两白银,都尉以上将军、谋士一斤银子;上涨两成、两成五、三成后便变为六两、十两、十三两之白银,战时还要再加两成便就是七两二、十二两、一斤白银!
全军十五余万,平时要四百三十五万斤白银!战时更是约莫五百二十二万两白银!折合二十七万斤白银及三十五万斤白银!一斤黄金能换八斤白银。
写到这儿便解释道:
“军中则共有六十八万斤白银,要是在平日银库还算充裕;但若是在战时这开销就要占据银库三分之二,仅留下三分之一存银购置粮草吗?若再遇到自然灾害或战局拖延,就十分危急了!”长空道长接着说道:
“长悟道长说得不错,尔等此表做得有些草率!则这涨军饷之事,吾等还仍需再从长再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