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我有些话要对你讲,你随我来!”
还未等回言,神乐已经驱马跑到了一边没有人的地方,四周都是碧幽幽的草色,显得颇为隐蔽。
“沙沙沙”的脚步声靠近,来人,路北条。
“元帅唤属下何事?属下必定誓死追随,鞍前马后。”
“不是什么大事,只有有件事,需要确定一下。”
“那需要属下做什么,元帅即可吩咐!”
“附耳过来!”
貌似很是复杂的样子,路北条抿抿唇靠过去,只听得那悦耳绝妙的言语宛如死神的诅咒一样,面色惨白!
“怎么会这样?她……应是绝不可能的。”
“应该是?呵呵,连你也不确定,又何必来说服我呢!”
路北条抹了抹额头,心中一想的确是事关重大,保不准宿州城乃至半个炎国都会丢去也说不定。
“属下明白,会照做的!”
“那就好!”
秦甸沟的山下路上,炎国的队伍整齐划一的归城而去,在夜色中潜行。直到城门打开,未有一丝的动静,楚军也是,炎军也是。
宿州城外二十余里,楚军大帐。
身着着锦帛白底绢绣金黄龙纹的男子正在对弈一盘棋,黑子白子正对峙着,楚尚若的玉手中拈着一粒黑子,然后选择性落在一格。这一字,霸道刁钻,正准白子布阵的软肋处,被反吃了一大片!
而弈盘的一角,除了摆放着的鹤立四方青铜香炉,还有一方竹简,竹简上赫然写着:楚军败,三个字!
“嗯,果然是妖女呢!呵呵!”他嫣然笑着,目光似乎很是平静。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之前,看着秦甸沟那处要塞。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躯躯五尺娇躯阻挡得住我五千魔灵蛮牛!呵呵,你果然是不愧为火流云看上的女人!”
“皇上,接下来可该怎么办?宿州,还要不要攻下去?”
“也不过损失了几万人马,算不得什么!当然要攻下去!朕还没有看透这女人呢?怎么能轻易就散了去,要知道能有如此有趣的女人,可是难得一遇的!”
他赞叹的说,千军大业就好像是开玩笑一般。而这样的话,就越是能让人觉得心寒和不安。
“今日就算了,也让她好好缓口气,别让这份趣味这么快就消失去!”
堂下大臣无不心寒面白,颤声问道:“皇上准备如何打算呢?”
“明日吧!明日发兵!”
“要不要从落马坡或者秦甸沟?”一张相颇为粗狂的男子询问。
楚尚若幽幽微笑,目光只瞥了一眼,反道:“难道你们在落马坡和秦甸沟还没有吃够苦头么!还想再来一次?朕想,如若你们当真如此,那女人也不吝啬给你们每人一个好结果的。”
“臣等惶恐,还请皇上明示!”
“面对这一个聪明强大的人,用什么样的法子才最能保的忠全呢?各位爱卿怎么会不明白呢!”
一语罢,各个皆是幡然大悟的样子,无不点头称赞。
元帅大帐,乃是设置在军队大营的帐子,给元帅起居独用,以及紧急宣议会议而用的。
里面的东西皆是焕然一新的,倒也十分的宽敞。
处理文案的,案子前,神乐正襟危坐独座。
“元帅!”
“进来!”
路北条进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牛皮信封。身后还跟着四个小丫头,其中一个神乐是认得的,正是路北条早先介绍来的。
“刚接到飞鸽传说,元帅还请您过目!”
神乐点点头,默不作声的打开过目,即时,脸上便浮现阴霾之色。
“怎么会这样!你速去传唤各部将领,在议政大帐汇合!”
“怎么?是不是有紧急情况!”
神乐蹙着眉头,一边“嗯”了一声,一边将信放进案桌前的一个红木锦盒里。
然后,起笔在一个折子上写了几个字站起身,走了出去!路北条跟在后面!
临行出大帐的时候,路北条忽然顿住了,吩咐道:“小静,你们几个务必速速把元帅的大帐整理干净!”
“是,将军!”
慕容神乐勾勾唇,眼光余留了一秒,又道:“我们走吧!”
“是!”
一双人一高一低不时便离开了,此时此刻还是夜里,天并未亮着!
“有贼啊!啊,抓贼啊!”
“啊,有贼,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