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沙沙!”
脚步声,一步步的前行,正在靠近。
神乐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节奏愈发的快,本来扬起的眉头皱着紧紧的皱着!
相近的距离,火流云就算不想察觉也做不到。
剑眉不快的蹙起,手中的力道陡然加重,神乐痛的呻吟了一下,火流云就暴虐的落下了吻,玩弄着她的身体。
“不!不能这样!”
“装烈女,玩不起,呵呵!”
他扼住她的脸颊,压低着声音继续说道:“你这是在考量我的决心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抹杀了那个男人,其实,本来,我还是有心思多玩弄玩弄他的……”
这是,威胁!
而神乐由诧异,瞬间变成了冰冷了死寂,眸子上就像笼罩着一层阴霾。
火流云的看得出她是担惊的,对她而言很是受用。
“我想,你也不必怀疑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你更不必抱着侥幸的心理。”
“你想得到什么?”
“男人嘛,当然是想要的当然就是一度春宵了……”
“我会配合你!但是,你绝对不能伤害他!”
“看你的表现了!”
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神乐将最后的底线交出,她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火流云带给她的的恐怖,远不是抵抗就能扛得住的。
灯火恍惚,带进了一股陌生冰冷的气息。
昏黄的光,隐隐是照着两具身躯,更具有了旖旎蛊惑的气韵和声声呻吟。
脚步僵住,面色瞬间变成惨白。
卓少羽就那么愣在那,一动不动的愣在那,仿佛所有的呼吸都是多余的。
他想喊出日思夜想的那个名字,可是沙哑的喉咙却没了的底气。想不去看那双人,可是眼睛根本不听话。
双腿柔软着,不住的想往后倒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脚步已经抬起,灰褐色的尘土飘起一阵,他的眼睛了低沉的卷着波浪,一阵一阵的。
他的心,忽然抑制住,因为有个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响起……
“她为你付出那么多,那就是想要逃避?”
“她能嫁给暴君还不是为了保全你,忍辱负重!懂么!是忍辱负重!”
“你以为能背弃新婚之夜独闯天牢救你的人,你以为她是会忘却过去的人?”
“慕容神乐,她才不是你看到的那种!之所以那么做,是有她的苦衷的!你要相信!相信!”
“好好待你还待你好的人,既然不想看,那就去制止,作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保护起自己所爱的女人!”
“对!记住自己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懦夫!月魂不属于你,世界才是你的归宿!”
他摇了摇发胀的脑袋,可是依旧是痛的厉害,那些声音是决止不住的心声!
是的,他应该明白,谁才是真正忍辱负重待自己好的人!更应该明白,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让一个被一个女人保护着!
他咬了咬下唇,那已经是濛濛的眼睛倏地抬起,闪烁着比刚才还要坚强的耀光!
“所以,我要阻止!我要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说罢,他的杀气突然间就抖扬起来,周遭的粒子都变成浅浅的碧色,明明是密封着的山洞,风气嗖嗖的旋绕,有越发妓狂的架势。
“噗……”风痕道道!犹如箭弩朝着火流云的背袭去!
没错,只是对着火流云的背,并不包含他怀中的女子。
这一双人面面相抵,火流云的嘴角噙着一丝莫须有的浅笑,似得意,也似邪佞!
虽然没转过头看去,但是,发生了什么?乃至卓少羽想了什么却一清二楚。
他倾开了脑袋,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拥着神乐飞身而起,像一对眷侣一样,同时雪白的毫裘大衣撩起,在风姿中绰绰飘展,边裾之下隐匿的则是少女雪白的酮体,不过犹如一刹的美景一样,只让人看到了一眼,旋即,毫裘便裹在了身上,用丝带系住腰身。
样式简单,却极其的高贵,仿佛量身定做的仙衣一样。
“嘭!”石床迸裂,飞灰卷起一阵云雾,飘散殆尽,相隔着足有数尺由于。
慕容神乐火流云相拥一起,正对面则是卓少羽。
仿佛是隔了三生三世,她瞧着他竟有些恍惚,也有几分陌生!气息,却是鲜活的。
心,噗通通,噗通通的狂跳,不知怎的,神乐的鼻头竟有些发酸,双腿在毫裘之内隐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