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化妆成一个普通的妓女来到大赵京城里的妓院,那个时候她是走投无路了,她想要在探子营里面站稳脚跟就得有自己的势力,这个势力不只是在月氏在大赵中也要有,所以她不惜一切的想要扩大自己的势力。
她本来以为这大赵的人都很好骗却不知道他们都聪明着呢,最后是南伯侯救了她,还成为了她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待在大赵,月氏探子营里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假的傀儡,这一次月氏国主想要攻打大赵,她才找一个理由回来的。
他们分开不是很久没想到南伯侯已经没了性命,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握紧拳头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掐进肉里,指甲划破手心看着鲜血从掌心里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她都不知道。这样的疼痛也比不上她失去南伯侯心痛。
国主看着她的反应长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攻下大赵,那个小皇帝能有什么本事啊?我们现在要赶快攻打大赵,免得夜长梦多。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带着几分的凌厉和对权力的热爱,荣牧听到这话回过神冷笑一声:“你可别忘了,得到大赵的江山之后,月氏国主可就是我荣牧了。”说完,她就转身离开。她没法在这种时候继续扮作坚强,她现在的心狠疼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缓解一下。
月氏国主待她离开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大声的嘶吼起来,能看到他的眼中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当初要不是荣牧举荐那木让他去前线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放心那木一个人去战场的,他手下带着那些士兵也不少,万一相信了纪墨的话怎么办?
他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最后就派了自己身边的人去好好的看着那木。
那木回到营帐之后旁边两个人赶忙穿上衣服,走到那木面前:“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真的要攻打大赵吗?”打了这么久的仗他们已经有些累了,不想在继续争夺了,更不想厮杀了一辈子最后却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那木当初一时冲动来到战场上他们这些手下只能跟着来,但现在却觉得不值得。达达已经死了他的仇人是大赵这个国而不是一个人,他们怎么能除掉一个国呢?他们现在不过是被人当做棋子的人,他们不想在继续了。
那木听到这话皱紧眉头,他现在想要退缩也却不知道有没有办法退缩。
他的大手拍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半晌之后回答道:“我们现在要走也没那么容易,国主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的,不如我们就抓了那个小子,这样在国主买去奶奶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露出寒光,
两个人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都是听从他的命令形式现在不敢有任何的犹豫,赶忙按照吩咐办事。
现在大赵边关守卫松懈要是想抓到一个人的话其实很容易,纪墨回去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坐在桌案后面研究陛下派他过去到底是为什么,一阵风吹开了窗子他终于算是明白了。却不想这一次窗子不是被风吹过而是被那木推开。
他看着坐在桌案后面的人冷笑一声:“小子,你想到自己会有今天了吗?”他看着账内并没有什么人心里不住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纪墨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主将这里居然一个护卫都没有。
纪墨看到他的时候脸上露出几分慌张:“你想要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承诺过我,不做这种事的吗?”他慌张起来真的像一个姑娘一样,那木看到之后心里的阴霾全都没了,他残忍的哈哈大笑:“你还真的以为老子会听你的吗?啊,虽然说我不能攻打大赵,但是抓了你在国主面前也算是有一些交代,我们就剥了你这身嫩皮祭奠达达亲王在天之灵吧。”他从裤腿里拿出弯刀狠狠的一刀插在他的腿上。
他这一刀插的并不深就像是划破皮肉一样,他不能把他打的太重不然的话他们要怎么离开呢?他只是让纪墨疼痛让他又恐惧罢了,其实这个时候纪墨已经是非常惧怕的了,他像是一个受气小媳妇一样瞪大了眼睛。
那木看着他心情忽然变好,脸上露出几分满足来:“不管你怎么说也是一个驸马,我抓到了你威胁你们皇上,你说他会不会答应救你呢?原本以为他派来的会是一个聪明人,却没想到只是一个会说话的绣花枕头,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