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东西他从小听过可是却不知道解蛊的办法,在他很小的时候蛊族的蛊虫就已经失传了。只是母亲聊天的时候或者在那些医书上来看到这些,可上面却没有记载解毒的办法。现在他真的希望自己当初选择的不是武功,如果他好好学医的话现在也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纪墨听到这些话后才懂得开口问道。幕灏轻笑一声:“我的母亲是蛊族人知道这些很出奇吗?”这个回答给的很好,纪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既然是蛊族人你是不是有办法解蛊虫啊?”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手都是在颤抖的。
幕灏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的后悔:“如果我能解蛊虫的话现在也不用说这么多了,我早就解蛊虫了!现在要是让我的母亲过来,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无蛊虫根本不能坚持这么久,所以现在还是让人将那个女人的女儿放了吧。”
他这话说的倒是有些轻松了,听到这话纪墨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嘲讽的笑意:“你以为大赵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可能说放人就放人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不要在想这个问题了!”他的声音很冷听到这话幕灏有些不解:“可是不放人的话接下来赵伤要怎么坚持下去啊?这样下去他会没命的!”
不只是赵伤还有洛依,纪墨也知道这个问题,他低垂着眼睛:“我会让人给陛下送信去,但是放不放人这不是我说了算的,我没有办法主宰这一切!”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的无奈,这本来就不是他可以做主的事情。
听到这话幕灏冷笑一声这个他也是知道的,这不是他能主宰的事情。他看着纪墨一字一句到:“现在能掌握赵伤死活的人就只有陛下了,我会给洛依像办法的就希望他可以撑过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同情,他从来没有见过洛依那样的人。
他是同情也是心疼洛依的,听到这话纪墨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声,这原来就不是他可以管的问题。
夜晚。两个人站在房间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觉得一切都是这么不好。洛依夜晚高烧不退飞云在他身边眼中写满了心疼,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躺在这里的这个人是她,也不要这样来折磨洛依了。洛依的情况很不好,一张小脸此时红润异常。
飞云坐在旁边握着他的手:“洛依,撑下去。就算是为了我也撑不下好吗?”她原来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现在的她是这么的脆弱。看着洛依躺在床上痛苦她的心狠狠的被抓痛,她摸着洛依的额头脸上写满了心疼。
她在他滚烫的小脸落下一吻,这个吻从他的额头一直延伸到嘴唇上:“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你想让我变成小寡妇吗?”她嗔怪的看着他,幕灏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实在是不忍,他一直觉得飞云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可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一点都不坚强。
渠水和阿墨坐在一起,阿墨不像之前那样无助。她看着渠水皱紧眉头的双眼轻声开口:“你很在乎那个洛依的死活对吗?”她已经记住了那个名字,别人说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渠水听到这话强忍着伤心露出笑容:“我希望他能活过来,洛依是一个好人不应该这样就死了!”
她长长的叹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的心疼,现在她被困在这里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阿墨看着她的眼睛轻声开口:“洛依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他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这是她能想的出安慰人的话,可是在生死面前这些话显得这么苍白无力。
小二蹲在地上听到阿墨的话嘟囔一句:“老大,渠水姑娘又不是傻子,不是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被渔网阵暗算了根本没有解药,您还不如和渠水姑娘直说呢!您这样安慰渠水姑娘,等洛依真的死了,她也是一样的伤心。”
他这句话说完阿墨狠狠的踢了他一家,吼道:“你给我闭嘴,渔网也并不一定是没有解药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