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没想到您也老眼昏花了,居然会被这个女人骗得这样彻底!”他冷笑道,而后顺手将罂粟甩了下来,并一把将她提到了自己身前,“你真行啊,没想到冷家所有的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只为了那个男人吗?”他讽刺道。俊颜上全是冷漠。
罂粟立刻心痛的别开了眼眸,内心犹如刀割般既难受又愤怒,“随便你怎么想吧,冷枭!反正我的解释也全多余,你要是认为这一切都跟钟家有关,那就跟钟家有关好了,我只求你不要再纠缠下去,放了我!”她声音低沉而有些疲惫,是真的不想再跟冷枭多说了,罂粟现在只希望可以离开。
之前是她想的太过于天真了。总以为,只要找出冷枭恨她的症结所在,两个人就还有恢复如前的机会,可事实证明,她做什么努力都是没有用的,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可她的疲惫在冷枭看来却不过是另一种想要惹怒他的方式。
冷枭的眸色立刻因此而变得更加沉不见底。
“很好!”只见男人薄唇微勾,骤然冷道,“只可惜,要我放了你,做梦!”话落,他眸内立即闪过抹火光,抓住了罂粟的手腕,将她半拖半拽的一直拖进了主卧室,并一把甩上了门扉。
“可恶!”
“冷枭,你放开我!”……
罂粟的嚎叫犹然在耳,而陆管家则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该怎样劝阻,甚至只能担忧的愣在当场,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
卧室内,一进门,冷枭便将罂粟一把甩到了大床上。而后他高大的身躯则紧随而至,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抓住了罂粟不安的手臂。
见此,罂粟立刻张大了双眼。
“冷枭,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罂粟情急得喊道。
可冷枭却当没有听见一般,一脸阴沉冷毅,一双大手强硬的按压着罂粟的双手双脚,并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利落的用领带绑在一起系在床柱上。
罂粟挣不开,立马心慌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冷枭,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听着罂粟的哀求,男人嘴角牵着轻柔的笑,狂野的手缓慢抚摸上她白皙稚嫩的颈部来回摩挲道,“知道吗,其实你这具身子真的很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他声音很轻很柔,低沉中透着股磁性的暧昧,却忍不住让罂粟的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抖,一双大眼睛里也逐渐的浮现惧意。
“不要……”
似乎是意识到了某些危险的来临,罂粟轻摇着头,声音忽然急切了。
“冷枭,我求你!你先放开我,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背叛你,那些全部都是别人制造的谎言,不是真的,我爱的人其实是……”
她想要解释,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意,可没等她说出口,冷枭却木然打断。
“够了!”
男人双眸森然,一双幽紫双瞳冷冷的盯着罂粟,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仇人一般。
罂粟的呼吸顿时愈发困难起来,唇瓣也跟着逐渐发白,可冷枭却笑了,虽然他笑的很轻很柔,但看在罂粟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嗜血狂傲。
“我……”
“女人,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解释,而你爱谁,也已经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之间……只不谈感情!”他冷然而决绝的说道。
罂粟痛苦的咬着自己的双唇,最终却依旧是忍不住的喊出了声来。
楼下正来回的在大厅内走来走去的陆管家在听到罂粟凄厉的喊叫声之后,心中立刻像被针扎了一般。他立马冲上了二楼,来到了主卧室门前,抬起手却犹豫了。
房间内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不断的透过厚重的门扉传出,陆管家犹豫的心终于被瓦解。他略显老态的眸底瞬间划过抹水雾,抬起手便敲响了门扉,“先生……”
“不……少爷,算陆叔求你了,你就放过罂粟小姐吧,错不在她,你不能这样去折磨一个无辜的女人啊,这样是不对的,我想就算是夫人如今在天有灵,也不会想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啊!”
“滚!”
不待陆叔劝说完,冷枭狂怒的声音却已经从门内传来。
那种从未对陆管家有过的态度彻底的让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