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听完气的大骂:‘应小子,王然说的没错。他都讲了,你是故意将我们三个骗进洞的,又不让我们跟进去找什么阴王将军。其实就是几个黄皮子作怪,被你给利用了。我们差点被黄皮子对了命,幸亏张子清大师及时出现,在洞里救了我们,否则我们连性命都被你骗没了。你名利薰心,为了出名竟这么不择手段,活该只能当个骗子了’。公爹被他一顿数落怒气难忍,指着王然说道:‘你信口雌黄,到底有何目的?说我是骗子,好好好,就说个明明白白出来’。
王然一脸无辜,双手一摊:‘还要我怎么说?该说的都说了。你说尸体害人,我抱走了有事吗?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你说阴王害人,可是最后也没弄出个结果,还差点搭上别人的性命,要不是北宫教的几位师父救了你,恐怕你也没了性命,说明是你太想利用黄皮子骗人,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局势,才遇到危险。最后还不是北宫教的人救了你么?你说的阴王害人纯属鬼话。另外你为了证明不是骗子,装出一股委屈的样子,非要让人说你不是骗子,这就是骗子最常用的伎俩。每一条你都符合,要我再怎么说?’。
公爹气的浑身哆嗦,脸涨的通红,抬手给他一记耳光,王然捂着脸后退好几步,却十分开心,哈哈笑道:‘骗子被揭穿,发怒了,当着众人的面,还敢再打我两巴掌不?’。公爹双手握拳,强压怒火,转头就走,身后百姓一片起哄声。
王然在后面跟着说道:‘告诉你大骗子,以后你走到哪行骗,我就跟到哪拆穿你。行行好吧,没有本事别出来骗人。就是骗人,也得把骗术练好了啊’。公爹再也无法忍耐,转过身啪啪啪用力抽了王然二十几个嘴巴,边打边说:‘我应顺发不是骗子。就冲你这句话,今生今世再也不用一下所学的功夫,看我是不是骗子’。他动了肝火,用上真力,把心中憋的闷气全发泄出来,将王然抽的满脸是血,鼻骨骨折。
镇上百姓看公爹把人打伤,连忙报警,警察以伤害罪把公爹带走拘押,最后法院判决入狱两年。公爹出了监狱心灰意冷,从此后再也没用过一分一毫的功夫。听之元说,他从没见父亲在别人面前笑过,喝多了就打老婆,还哭着说自己不是骗子,一生活的都很悲苦”。
陆翎将整件事讲完,低下头轻轻忧虑道:“之元心里有个结,无法解的开。他想替公爹出气,想要扬名天下,所以恨不得用一天时间就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名号。唉,我真担心他和公爹一样,再遇见个王然这种东西可怎么办?”。
秦茵默然无声,暗暗替应顺发感慨,叹口气说道:“这个王然真是个混蛋,他到底图个什么呢?好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反正也找不到王然,一直这么记恨下去有什么用”。陆翎反腕抓住秦茵:“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之元好好跟我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做阴阳先生也好,当个平常百姓也罢,只要他开心,我陪着就是了”。
秦茵听完陆翎所讲,对安然身处境地更加担心起来,抬头看看星空,见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林中刚刚传过安然啸声之后再无声响,静的出奇,对陆翎说道:“说话算话,现在就陪你去找人。真是怪了,他们还不回来”。陆翎早就心急不已,高兴道:“好啊,快走吧”。
安然和应之元、柳大师在林中遇见了少妇,都失去了神智,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安然怀中抱着少妇魂不守舍,心中咚咚乱响:“这是要去哪里?”。少妇咬着他的耳垂娇声说道:“小公子,奴家带你回府上好不好?”。安然信口答道:“好啊”。少妇一笑,手腕轻挥,随从们挑起灯火,向林内走去。
应之元、柳大师和安然被人群围在中间,不知不觉跟着走了。没一会,看到一座庭院,楼阁建筑气派宏伟,中间大门紧闭,看样子不能出入。
少妇搂住安然小声说道:“公子莫怪,我家被仇人所害,不敢开门,有个权宜的小门,咱们从那里进去”。前面的家随绕着墙院走了半圈,眼前出现一个小门,半开半掩,少妇笑着从安然怀中跳下来,款款施礼:“公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