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的师糊，知道怕了吧～你只有我这一个徒弟，要是我出事，以后你的棺材板都没人帮忙抬。”

“棺材板……怕了你了。”

“嗯！那你以后必须什么都听我的，不准骗我，不准消失，也不准伤害我的朋友。”

沈夜微笑，“还有呢。”

“还有……”沐灵纱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不准再收其他徒弟了，特别是女的。”

沈夜一怔，小家伙居然还会提出这种要求？

随即，他‘噗’一声笑出来，如果不是还坐在鹰背上翱翔，他简直想把可爱的小灵纱搂起来转个圈！

没法做太大的动作，沈夜只好俯身在小家伙的樱唇上烙下一吻，“我都答应你。”

沐灵纱冷不丁被亲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对着手指说道：“这不对，不正确。”

“什么不正确？”

沐灵纱抬眸，很认真的说：“如果你想亲我，那我们应该先一起去看电影……啊，应该是看戏，然后是一起吃饭，这样约会了几次以后，你才可以问我能不能接吻。”

沈夜茫然，“呃……这是什么仪式？”

“这不是仪式，是常规流程。”

沐灵纱一脸严肃，“我以前的同事……不，同伴，她们跟男人交往都是这样的。你以前的步骤都乱了，不正常。”

“傻瓜。”沈夜忍不住伸手弹了一下沐灵纱的额头，“为师做事不会按照常理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吗？”

“那也不行，我可不想被你这个师父带到变态的轨道上去……”

“好好好，都听你。”

沈夜很无奈，这岂不就是说，以后他想亲一下这个小家伙，都得经过一个那么复杂的鬼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