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文人大臣反应较快,那些大头兵的将领们可就不行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也赶着赶紧叩地附和。条案后的萧宝卷闻听自己的爱妃和大臣将军全都这样说,渐渐地,他的也这么认为了。慢慢地坐在条案后的椅子上,萧宝卷才缓缓地说道:“嗯,爱妃所言有理,这个卫宁的却狡猾如狐,难怪父皇在位的时候那么看重他。”。
闻听萧宝卷言,下面跪着的一个大臣连忙应声附和说道:“自从吾皇登基以来,对那卫宁也是信任有加,不惜委以重任,可惜那卫宁不讲伦理,公然违旨抗命,行下那大逆反叛之事,真是枉为了吾皇的浩荡天恩!”。
闻听那大臣之言,萧宝卷脸上不由地再次阴沉了下来,开口说道:“哼,爱卿说的,朕自登基以来,恪守父皇嘱托,对他卫宁赏赐有加、给予重用,岂料他狼子野心,不知好歹,竟然违旨抗命,古人云:君君臣臣子子父父,朕能岂能原谅他这不敬大罪!”。
闻听萧宝卷之言,一旁的潘玉奴不由地赶紧抓住时机,趁机开口问道:“皇上说的是,臣妾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次卫宁在建康外出现,并且还盗走何伯延的尸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这个闻听可把萧宝卷给难住的了,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思考了一会,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个、这个……,这个嘛,朕一时间还真没想应如何去处置呢。”,话说着萧宝卷抬头看仍旧跪在殿堂中间的那些大臣将军们,问道:“诸位卿家,不知你们有没有方法去处置呢?”。
闻听萧宝卷的话,跪在地上是那几个大臣将军们低着头面面相觑互相瞧了瞧,最后一个大臣开口回禀道:“启禀皇上,臣等先前只忙于抓捕卫宁的事情上,并未预想过此时的情景,因此臣等此时也不知道应当如何处置?”。
闻听那大臣之言,萧宝卷不由地冷哼了一声,说道:“此时也不知应当如何处置,每次出事朕问及的时候,都是这番说辞,哼,既然都是不知道应当如此处置,那朕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闻听萧宝卷之言,那几名大臣将军不由地赶紧又叩首伏地,不敢起身也不敢大声喘气。萧宝卷看着他们,不由地心生了起了厌恶情绪,看着他们跪在地上不由地再次冷哼了一声,冲着他们开口说道:“哼,都还跪着干嘛呀,起来吧,都在这儿跪着卫宁也不会跑来自首!”。
闻听萧宝卷之言,跪在地上是大臣将军们心中不由狂喜,萧宝卷既然开口这么说了,那就表明这一关地狱门,他们是闯过来了。于是在闻听萧宝卷言后,各位位大臣将军们不由地赶紧都跪地再次磕头,对萧宝卷谢恩道:“臣等谢吾皇恕罪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口中高呼着,诸位大臣将军们对着萧宝卷三叩九拜,行了一个最高级别的大礼。
………………
又过了好长时间,抬眼已经高高挂起了,室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形成了一道道直直的光柱,直射在卫宁、何婉清、何郡守的身上。卫宁瞧着何婉清,何婉清脸上是泪水已经干了,但是脸上却还留着一连串明显的泪痕,卫宁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好片刻不停的陪在她身旁。
现在,虽然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但是看着外面的天空和太阳,卫宁想来时辰应该不早了。所以,卫宁禁不住再次扭头看向何婉清,轻声开口说道:“喂,我们在这儿已经呆了已经快六个时辰了,该走了。”。
此时的何婉清,双眼毫无生机的茫然地呆呆地看着前方,手中依旧抱着何郡守的手掌,并也依旧把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庞上。闻听了卫宁的话,如同未闻听到一样,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卫宁瞧着她不动也不说话,便就不由自主地凑了上来看个究竟。瞧见何婉清呆呆地趴在棺椁旁,手牢牢地攥着何郡守的手臂,并且仍把何郡守的手掌紧贴在自己脸上,眼睛中没有任何的生机,不,切却的说应该是整个人都没有任何生机。
瞧见这种情形,卫宁吓了一大跳,连忙扯着何婉清晃动,大声喊道:“喂喂,你没事吧,快醒醒啊,……”,卫宁一边抓着何婉清双肩摇头一边呼唤。晃动没两下,何婉清虽然眼中依旧没有丝毫的生气,但是何婉清最终还是开口金口,道:“别摇了,我没事!”。
闻听道到何婉清的话,卫宁赶紧停住了手,看着何婉清开口就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会显现出这个样子?真让人担心的呀。”。
闻听卫宁之言,何婉清只是淡淡的回答说道:“我没事。”。
卫宁闻言眼睛看着何婉清,试着开口用商量的语气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真的该走了,婉清,走吧,让何伯先在这儿睡一会,等过来这个阵子,我们再回来接他。”。
何婉清闻听他的话,眼泪不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何婉清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回答说道:“我做不,我做不到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