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转身招呼朱三戒等人,一起去了中院大堂,很快置办好了一桌酒菜,寒暄几句之后,示意小神通等人先敬了老痴儿一杯,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尤其是小神童可是心灵通透,嘴巴巧妙之人,三杯酒下肚,就把对他耿耿于怀的老痴儿哄得喜笑颜开,不长时间就被他连哄带骗给灌得一塌糊涂,饭菜都没得吃几口。
“哼,老小子,想让老子向你屈膝,还嫩着呢!”转头对上朱三戒,举着酒杯说道:“来和尚,咱哥俩干几杯!”
“嘿嘿,不了,大将军您随意!”朱三戒哪里敢应战,自己身体元气没有完全恢复不说,从小神童对付老痴儿的架势上,表面愚鲁,实在有时候带些世故的他怎能不对着小子惊惧,哪里还敢应战。
“报告,云贵急电!”正月二十三,齐王首先接到了来自云贵地区的军情报告:有诸王挟持原总督府一批官员打出了诛权臣,匡扶朝廷的旗号,控制了大理、中庆等路,大有与四川等省联合反叛的趋势,云贵新任总督麦麦提珠儿已经调集部分大军,逐次向云南路逼近,计划于朝廷大军南北夹击,平定叛乱。
“报告,漠北急电!”还没到黑天呢,北方又来了急电,原来是去年冬季来临之际,漠北地区实力比较强大的阳翟王等人图谋反叛。
原本历史上,阳翟王真正反叛是借助了南方红巾军起义,图谋夺取政权而篡立,现如今历史变迁,凡间动荡,在妖人蛊惑之下,许多不满于齐王新政的势力自然是蠢蠢欲动,图谋不轨,在齐王看来,一点不足为奇。
“难道说,反贼早有预谋,从南至北突然兴风作浪,绝非偶然。不对,这应该是一个声东击西,或者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老套把戏?”小神通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枉费心机而已,任他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这可是殿下早年说过的。”巴桑成熟了不少,斟酌而言:“无论他们实力如何,在民望还是真正军事实力上,绝对不是朝廷的对手,的确是捣乱而已,我们大可守好中枢,布局周边即可。”
“高明!”楚王携太平丞相等老臣跨进大都督府,听完巴桑的断语大加赞赏道:“巴将军说的对极了,无论西南还是北面的作乱势力,都是跳梁小丑而已,朝廷可以选择精兵良将迎头痛击,然后快马通告辽阳、岭北、上京、甚至黑牙儿总督回兵抄其后路,哪有不即可取胜的道理!”
老行伍兵部尚书王约接过楚王话题说道:“至于云南,责令四川、湖广、两广陈兵与云南接壤地区,以示威慑,而后朝廷可派中坚大军由北而下,配合南部云贵总督新军数万形成夹击之势,叛兵哪有不败的道理。”
朝廷的快马加急指令迅速传递出去,与此同时,朝廷迅速任命了北路平叛指挥使少保老章为帅,统领十万大军,配置以新军骑兵军三万,由新军训练总监塔台作为副指挥使,浩浩荡荡誓师北伐;又以熟悉西南军情的巴桑为平定西南指挥使,帅新军骑兵一军;炮兵五营;大江水师主力,山地师两旅,并以钦差身份,节制西南诸省军事,迅速挥军南下,一时之间京师震动,全国波动,人心有些浮动起来。
“大帅,袁州乱了!”正月二十七,距离二月二没几天时间了,探马赤军和江西行省几乎同时传来了江西中北部出现乱民集结,攻打府城的险情,坐镇大都督府的小神通得到急报,马上找到了皇宫之内,亲自向齐王汇报。
“大周国王?”齐王使劲动脑筋,回顾着前世知晓的历史,总也没想起来这“大周国”是哪里冒出来的,看完信报之后,倒是对里面一个名字有些许敏感,指着被称作“彭祖师”的大周国军师说道:“这人不是在河南吗,怎么又流窜到江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