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告诉你们,这才是当代真正的精英,不出几年,你们就会对他们的各类才华所折服,所以本王警告你们,必须尊重他们,必须给他们最好的待遇和条件,帮助他们施展才华。假若有什么人敢难为他们,本王定当治罪。”
至顺六年农历六月,尽管已是夏日炎炎,齐王心中却是乐滋滋的,很是清爽,因为截止二十一日,除了东半岛地区还有一个******依旧苟延残喘,试图在夹缝中求生存,其他南半岛行省、三屿北部、中部,北部秋流、奴儿干行省,几乎所有布局都已经如期进入了正常发展时期,即便是很久没有情报传来的房妞儿山南先遣军团也来了消息:“三角洲”地区的武装势力基本征服,云贵和两广行省的五万多无地、少地农户,万余户渔猎民已经基本安置就绪,并开始了初步生产活动。
“这下好了,真可谓万事俱备,老子可以比较放心的到外面转转,逐步实现真正的扩张计划了。”
“三角洲在哪里?陛下您可暂时去不了,因为太远了,需要跨越宣政院辖区南部最高的几座山峰才能到达呢!坐船去?那得需要大半年时间呢!等几年,咱们的飞车造出来,老兄一定亲自陪你去玩一趟!”
“报告,殿下,脱脱那小子来消息了!”一声报告,打断了正在劝说闷坏了的宁宗皇帝的齐王殿下,突突径直走到了太和殿,将一封信件交到了齐王手里,敬礼之后,转身向外走去。齐王看完长信,对着眼巴巴的宁宗说道:“陛下,您如果实在太闷,可以到周围地区看看,比如到运河里坐船南下巡游一番;也可以从津门南下、东去马岛玩几天,顺便访查一下那里的军情民情。但是;老兄可告诉你,一是不准带大规模仪仗,最好是悄然出城,不惊动民众和地方官员;二是必须服从禁卫军的安排,千万注意安全。好了,老兄命苦啊,还得为你皇帝陛下,为天朝开疆拓土去辛劳呢!”
由京师南下,过汴梁,一路还算畅通,齐王对于去年以来的一到建设还算满意,只是在等待渡过大河的时候一阵纠结:黄河水患可是一个大问题,如何策略才能解决问题呢?
“殿下,渡船过来了,请上船!”亲卫过来报告。
与船夫亲切交流一番,齐王也没有得出治河高招,只好找来了闻讯赶来的河督汴梁段员外郎,听着他的汇报,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因为每年政府都是大投入,百姓被强制参与治河,但是只要大水,黄河照样泛滥成灾,这不是亡羊补牢吗?
“难道你们就没找出一条合适的,永久解决河水水患的策略,或者说办法?”齐王不满地问道。
“不瞒王爷说,下官还真没少跑这河段上下,也有一些想法,比如吹沙法,比如激流疏浚法,比如分流法等等,但是最后都被上官否决了。理由吗或者财力不足;或者异想天开,不切实际;或者工具等条件不具备。”
“也是,你的提议似乎只有一个还算现实,那就是分流法。不过这分流需要条件,一是需要合适的河道,落差需要精确计算才行。这第二嘛,还得需要大规模的低洼地,借以蓄水才行。”齐王挖空心思,寻找自己脑海里曾经接触过的水利知识,尤其是治理河道的相关印记,却没有找到任何妙招。只是这逐渐加高的河床,让他抓住了一个根源:上游环境破坏,致使水土流失严重。因为这个话题在自己前世可是经常被讨论的,治河需要抓源头吗。想到这点,齐王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到西部去走走,尤其是大河上游。
“说来你还是很尽职的,只是权利太小,影响了你的发挥,本王就给你一个封赏:即日起封你为大河治水总监,全权负责河道治理事宜,正三品衔,有什么需要朝廷帮忙解决的问题,可以直接上述朝廷,或者本王。另外,你可以到本年度新科举考试之后,正集中在京师进行训练和交流的专家人群中挑选一批有水利经验,有灵活脑袋的人员,开始全面考察河道,找出问题症结,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