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看那个聪明的人,越是小事越是处理的不好。”惵祈扮了个鬼脸。
“歪理!”漫天好笑地摇摇头。
视线落在她的胸前,见她衣衫不整,露出她锁骨下那道沭目惊心的箭疤。
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一阵子,但人体毕竟被长箭活生生穿过,不知要花多少年才会调养好身子。他的指腹轻触那道凸起的肉疤,见她身子微颤,不由得脱口:
“还痛吗?”那日,等到他找到时,只见血流成床,他记忆犹深,想着脸色便是一沉。
“早不痛了,不过就是一看见这伤疤,就想起那一日的情景,有些害怕罢了。”惵祈扮个鬼脸,眼睛中却是闪过一丝心悸。
话刚说完,她就被漫天一把抱住,她楞了楞,丝丝温暖从他身上传了过来,或许真如他们所说,那一箭实在厉害,造成自己体虚,竟让她在这样的季节中感到寒冷。
“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漫天
“你无需自责,那不是你的错!”惵祈一手捂住他的嘴,笑了笑,道。
她知道,这伤虽伤在自己身,但漫天的痛远比自己来的深,能在这遇到他,或许就是她为何会来到这的原因。
摸了摸这伤疤,惵祈突然皱眉,道:“可惜在这没有整容技术,不然早还我一身雪肌了,哼。”
“什么是整容?”她的家乡真有如此高明的医术?
“整容?”才想着怎么解释,张嘴却打了个喷嚏,身子感到冷,微微一颤。
见她打着微颤,他皱了皱眉,然后微笑道。“先别说了,先上床吧!”
她扁扁嘴,但还是听话地爬上床,习惯性地手往枕头低下一伸,却碰到一东西,想起原来是那暖石,想起白天笙画的话,惵祈眨眨眼,随即挪了挪身子,手朝空位一拍,示意漫天坐上来。
谁料,本是叫他坐在床缘的,他却一个翻身上了床,惵祈瞪了他一眼,可下一秒,她已经自动投怀送抱,没办法,她冷……
当惵祈缩进自己的怀抱时,漫天感觉他不像是抱了一个人,她的身子冰凉,想起之前大夫所言,眼前的人只是个弱女子,这一箭下去,能活下来,以属万幸,之后身体必定不如从前,不敢多想,他直接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抓进几分。
“是不是男的体质就是比女的好吗?”脸颊往他的胸前蹭了蹭,惵祈叹息,只觉得他的体温热烘烘的。
“自然,再加上,我练过武,身体比那文人更是要好些,”漫天一边为着惵祈取暖,说着,也想着,突然他想到一法子,便道,“不如,我改天教你些功夫吧,虽然你练武有些晚了,但我还是可以教你些,你好强身,也可防身。”
“您觉得我是个练武料吗?”惵祈捏捏自己没有多少两肉的手臂,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也罢,你既不喜欢习武,我便为你去寻药,我师傅是个高人,他那或有良药!”待惵祈身子再好一些,他想他有必要再回师门一趟。
惵祈对这事也不多加说辞,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是很重要的,指不定他那高人师傅有什么稀世宝药,能够医治百病,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对了,问你个事!”见漫天点头,于是惵祈拿出那石头,问道,“你说这是你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