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狠狠的道:“没错,我当真了,这事儿我立刻就找人去办,非要让那小子吃些苦头才是!”说完便下了床。
崔氏连忙拦住他,惊恐道:“老爷,您糊涂呀,您是朝廷七品官员,买凶绑人可是大罪,这可是条歪路,走不得呀。”
王知县穿着亵衣亵裤,脚上趿拉着鞋子,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这个县太爷还有什么用处!只怪我家中无势,只能在这小县窝着,本官都在这里连任两期了,搞不好朝廷早就忘了我王仲言了,唉!”
崔氏等了一会儿,见王知县果然很是烦恼,便道:“老爷不必急恼,梓儿有办法帮你找人教训姓叶的一顿。”
王知县脚下停住步子,回头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崔氏走道王知县身边,妖娆的搂住他的手臂道:“老爷,我老家有位族弟最近来投靠我,我让他去绑了姓叶那小子,帮老爷出气便是。”
王知县看了崔氏一眼,又思索了片刻,犹豫道:“你族弟?人靠得住吗?万一......”
崔氏会意,连忙道:“老爷,我那族弟自小就听我的话,人也果敢义气,老爷只管放心,这事由梓儿亲自出面,就说那姓叶的小子与梓儿有仇,只需揍一顿让他吃些苦头便是,与老爷没有丝毫干系。”
王知县听到崔氏这么一说,面露满意之色,继而低声道:“还是我的梓儿聪明伶俐,不过,光是打一顿也太便宜那小子了,若是能让你族弟将他酿酒的方子给弄到手,那就最好不过了。放心,事成之后,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他的。”
崔氏立刻明白过来,心中忍不住冷哼,你个老东西打的好算盘,见做歹事不用自己出面,马上就得寸进尺。让我帮你抢了方子,你坐享其成便是,倘若事情败露,你个老东西肯定撇的一干二净!
崔氏面色如常道:“放心吧老爷,我一定交代清楚,将事情办妥。只是老爷你得先答应梓儿,事情办妥之后,梓儿也不求多少银钱犒赏,只需老爷给我族弟在衙门找份差事就成。”
王知县自然满口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贱人,还敢跟我提条件。
王知县吩咐了一些细节,便沿来路回到隔壁的院子,又悄悄回了衙门。
屋里的崔氏也唤来贴身的小丫头帮她小心的处理伤口。
由于刚才说话的时间久了,崔氏背后的血迹已经凝固,她贴身的衣裙也跟伤口粘在了一起。
小丫头哪里知道,便不知轻重的去脱崔氏的衣裙,立即惹得崔氏一阵嚎叫。
崔氏刚才受了一顿蹂躏,这会儿正没出气的地方,小丫头便遭了秧。
崔氏带着怒火,拿着先前王知县抽打自己的短鞭,劈头盖脸朝小丫头就是一顿抽打,小丫头一声不吭,只是拼命咬牙挺住。她不敢叫出声来,这样挨打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对于崔氏的脾性她也摸的很清楚,她越是叫的大声,崔氏就越是打得发狂起劲。
果然,被打的人没有反应,她很快就失去了兴趣,随手便将短鞭扔掉,吩咐道:“去,立刻传个口信,让他今晚过来见我。”
小丫头缩着瘦弱的身子,连忙答应下来,转身出了屋子。
崔氏轻轻脱下粘住伤口的衣裳,不时发出着“咝咝声”,噙了泪水的眼中已经满是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