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公主,他一直耿耿于怀,势必要把解忧公主弄到手中,看着大康的公主,跪伏在他脚下苦苦求饶。
无忧公主,一直是他梦魂牵饶,无法忘怀的女子,只是月婵娟嫁给单于,成为大阏氏,他才勉强死心。
如今,棠梨孤病重卧床,他继承了单于的位置,贼心不死,焉能放过月婵娟这天下第一美人。
“月婵娟,无忧公主,最后你还是朕的人。解忧公主,事到如今,朕要看你如何跪伏在朕的脚下,苦苦求饶不止,在朕的身下承欢哀求。”
索卢连山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哈哈大笑,一双淡琥珀色的眸子,爆发出野兽般满是野性不羁的光芒。
“朕是单于了,朕是大月支的单于,西域第一人!”
索卢连山兴奋已极,纵然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权倾朝野的左贤王,摄政左贤王,但是他身为单于,无忧解忧二位公主,必然是他红绡帐中的宠爱,任凭他予取予求。
“月婵娟,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你最终还是属于朕的女人,只能属于朕,天下第一美人,你终是朕身下承欢的女人!”
“来人,摆架无忧宫。”
“单于,大婚之前,单于不该去见大阏氏,何况大康的旨意尚未传达给大阏氏,单于此时去,多有不合规矩。即便是大婚,也要选定良辰吉日,单于大婚后,才能见大阏氏。”
“大胆,是当朕不知吗?父单于在大婚前,就已经见过大阏氏多次,为何朕便不可以?”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大康是把无忧公主嫁给天单于,婚姻早已经定下。如今,天单于尚在,单于去见大阏氏,多有不便。这也是为何,大婚一直不曾排上日程,大康的国书,为何不曾言明此事,只是说一切按照西域匈奴的规矩定夺处置。”
棠梨孤不由得颓丧,他虽然是粗人,也明白如今棠梨孤尚未驾崩,月婵娟名义上仍然是棠梨孤的妻子,他如今就亟不可待地过去看月婵娟,于理不合,有违人子君臣之道。
“几位王子和群臣,都在看着单于,单于刚刚继位,若是有行差踏错,恐怕惹起非议,对单于不利。”
索卢连山恨恨地用力捶在桌案上,看不着,吃不着,近在咫尺却只能遥望的滋味,真是令他难以忍耐。
“大康皇上的旨意,可曾传达给无忧公主?”
“尚且不曾,如今天单于卧病在床,大康也只是传达了无忧公主已经下嫁大月支,乃是大月支的大阏氏,从此以后就是大月支的人,一切当遵从西域大月支的规矩和风俗。表达了大康和大月支友好结盟,共同让西域安定的意愿。”
“可是,大康使臣对朕言道,大康愿意效仿娥皇女英,把无忧解忧二位公主,嫁给朕为阏氏。”
“单于,此乃是大康使臣私下传达的意思,即便是大康的皇上有此意,也不会在国书中明言。一切的前提,单于该明白,天单于在一日,无忧公主便是天单于的大阏氏。”
呼揭金寒心中暗暗叹气,恨不得离索卢连山远点,无奈他平日和索卢连山经常胡混,如今更受命监视这位新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