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手臂已经有些酸麻,给月婵娟盖好被子和狐裘。看到那火红的狐裘,拓跋飞心中一暖,棠梨孤单于早已经赐给她貂裘,但是她一直用的,就是这袭他送给她的狐裘。
乌兰珠姐妹走了进来,跪倒磕头后小心侍候拓跋飞穿好衣服鞋子,拓跋飞起身向门口走去,二人拜伏在地,恭送拓跋飞走出门去。
“王爷。”
阿史那猎骄和须弥军躬身行礼,心中满是苦涩,心中的斯人,已经是眼前主人的禁脔,他们唯一的安慰,就是时常可以匆忙地看到她一眼。
如此,对他们二人而言,已经足够。
“王爷,敬泽有紧急军情禀报。”
“拿来。”
须弥军双手呈上,拓跋飞走出军营驻地上了马车才打开细看。
“须弥军,我吩咐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回禀王爷,奴才都已经按照王爷的命令吩咐下去,绝不敢有失,若不然,奴才去一趟敬泽,监督此事。”
拓跋飞微微地闭上眼睛,须弥军不敢多言,跪伏在马车上拓跋飞的脚边,恭候拓跋飞的吩咐。
“敬泽的事情,有人在处理,不必你前去。”
“是。”
“猎骄,你的浮躁之气,还没有完全去掉,北疆的事情,你没有处理好。”
拓跋飞淡漠地把手中的军情扔到阿史那猎骄的脸上:“自己看。”
阿史那猎骄惶恐地接过捡起军情,看了几眼深深俯身拜伏在拓跋飞的脚下:“奴仆该死,没有办好王爷吩咐的事情,请王爷赐罚。”
“你那浮躁自大的性子,如此几番的磨练,还是不肯去掉,可是本王待你太过宽厚了吗?”
“奴仆该死,王爷息怒。”
阿史那猎骄重重磕头,不敢抬头去看拓跋飞。
“须弥军,敬泽的事情你不便出头,毕竟你是须弥族的首领。”
“奴才只是王爷的奴隶,听凭王爷驱使。”
“此次出征楼兰,那件事情需要你亲自去安排,本王要你赶在大军之前,安排好此事。”
“是,奴才遵命,向王爷告辞。”
“盯紧楼兰王,有什么消息随时回报。”
“是,奴才遵命。”
须弥军磕了个头,推开马车的门跳了出去,骑上一匹快马奔驰而去。
阿史那猎骄惶恐地拜伏在拓跋飞的脚下:“王爷,求王爷开恩,恩准奴仆去北疆一趟,定把王爷交代的事情办好,回来再请王爷处罚奴仆。”
“去吧,若是再不好好收敛你那浮躁自傲的性子,休怪本王重罚。”
“是,奴仆谨记王爷教训,绝不敢再耽误王爷的大事。”
“去吧,快去快回,切记不得暴露身份。”
“是,都是奴仆的过错,奴仆一定尽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