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月支,有什么事情可以隐瞒过王爷,臣知道的没有王爷多。若是大康的事情,或许臣知道的会详细一点。”
“婵娟即将临产,已经没有精力去做许多事情,你去陪伴保护她,接手和楼兰王通信之事,盯紧楼兰王。”
“是,臣遵命。”
“以后,在本王的面前,称呼照旧。”
“是,在有人时,臣会注意。”
“你的伤如何?”
“只是皮肉之伤,多谢王爷垂询。”
“你既然想守护婵娟,本王也给你这个机会,做她身边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
“是,此乃臣的心愿。”
“今日你我只是叙旧喝茶。”
“是,臣明白,臣告退。”
仲傲霜躬身退了出去,拓跋飞有些疲惫,昨夜留宿在月婵娟的军营中,今日凌晨才回到王府,又处理了许多事情,到如今还不曾好好休息。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婵娟把几个贴身的侍婢召了进来,有这些人护卫在左右,还有凶猛的白犬,即便是红妆军中的人,也不能靠近她的房间。
昨夜,她隐隐听到些微声音,但是没有过多注意,手下有侍婢还有红妆军,更有拓跋飞随身的护卫,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
“有人偷窥偷听。”
“是谁,如此大胆,如今此人安在?”
“是贤博候。”
月婵娟怔了片刻,不知道仲傲霜偷窥到多少,偷听到多少。
“仲先生此刻何在?”
“昨夜被王爷的手下伤了,已经逃了出去回府,没有再出来。”
“去,请仲先生过来。”
“是。”
玉书走了出去,派人去请仲傲霜,却不料片刻后,仲傲霜自行进入军营求见。
“启禀大阏氏,仲先生求见。”
月婵娟沉吟片刻,她派的人应该还没有到仲傲霜的府邸,如此说来,仲傲霜是特意自行来求见。
“请仲先生进来,玉书、知画,你们二人在院门守候。”
“是。”
仲傲霜走进房间,撩衣跪倒:“臣参见大阏氏。”
“仲先生请起。”
月婵娟挺着高高隆起的肚腹,坐在椅子上伸手虚扶仲傲霜,她如今行动困难,因此没有起身。
“臣前来请罪,请大阏氏赐罚。”
仲傲霜没有起身,深深地拜了下去,昨夜的事情是隐瞒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