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两选择做了后排，韩忘川占据了副驾驶位置，刘洋是司机。

开出车子的刘洋转头对张六两道：“我师父说让你抽空去他那里。”

“没说什么事？”

“没说！”

“凑时间再说，这老头指不定又想念大吉普的兜风之事了。”

“我是猜不透他想啥，不过老是念叨你！”刘洋诚实道。

“念叨我怎么不给他送酒喝呗！”

“兴许是！”刘洋微笑道。

韩忘川在前排鼓捣着音乐播放器，一首舒缓的老歌《再回首》飘入车厢。

对歌不挑的张六两闭目沉思，三人没在继续说话。

安稳把韩忘川送到龙山饭馆后院宿舍，刘洋开车前往大地公寓，很短的路程，刘洋没开快车，兴许是担心后排的张六两在小憩，怕这颠簸打扰一直操劳难得有休息时间的张六两，本来十分钟的车程，托至二十分钟。

大地公寓门口，刘洋见张六两没有下车的意思，把音乐播放器的音量调小，静静等待。

张六两睁开眼睛道：“早点回去休息，睡醒了来接我去一趟天都科技大。”

“记下了！”刘洋点头道。

张六两打开车门下车，关门之际对刘洋道：“下次记得叫醒我！”

“怕打扰你休息，一直这么操劳，难得有这么小憩的时间！”刘洋关心道。

“时间这种东西很可怕，这句话送给你！”

刘洋会意，并没有因为自个不叫醒张六两而愧疚，因为善意始终是暖人心之举。

刘洋开出车子，张六两进了楼。

因为车上小憩的原因，张六两选择了站桩，已经是早晨五点的天都市已经开始大亮，站在阳台上的张六两坚持了五十五分钟，愣是想挤进一个小时行列的他最终还是放弃。

这种东西要不得急进，满头大汗的他洗了个凉水澡，沉沉睡去。

四个小时饱饱醒来，张六两一个鲤鱼打挺之后下地，熬了小米粥，添了咸菜，而后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小米粥刚刚好，折返厨房盛出，如数喝完。

夹了几本书的张六两却在门口看到了等待的刘洋，探出头的刘洋笑着道：“咱俩睡的时间一样！”

“这是在追随我的节奏还是自个定时的模式？”

“后者！”刘洋诚实道。

“孺子可教！”张六两打开车门坐进后排。

“九天那边送早餐了没？”

“九天哥自个去买的，还给我带了！”刘洋回答道。

“你师父的那份呢？”

“回去的时候就买了，他嘴刁，就喜欢喝胡同口那家的豆浆，吃那胡氏寡妇炸的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