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水镜月没有说出口。
“你若死了,我定会立刻找个男人嫁了。”凤独舞挑衅的说道。
水镜月脸一沉,冷冷的盯着凤独舞:“你没有这个机会,有它在,任何雄性生物都近不了你的身,否则都会逆血而亡。”
“你——”凤独舞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于是她伸手去想把珠子拔下来,可是她运足元气也撼动不分毫,好似这珠子就是从她的肉里长出来,与她皮肉相连。
一把扣住凤独舞还在奋斗的手,水镜月如同爱抚宠物一般,宠溺而又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没有人可以将之取下来,包括我。”
“这不公平!”凤独舞恼怒的盯着水镜月,“凭什么就我不能碰男人,谁知道你去了迦南,是不是左拥右抱?”
抓住凤独舞的手腕,顺势将气愤的小女人拉入怀中,他将下巴搁在她的青丝里:“我也一样。”
“什么?”凤独舞没有听清楚,或者是一时间没有理解。
“我与你一样。”水镜月好不扭捏的重复一遍。
凤独舞这下明白了,不可置信仰起头,瞪着她一双莹然妩媚的凤眸愣愣的看着水镜月。
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法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是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凤独舞知道后却依然深深的震撼。
水镜月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目光温柔缱绻的回视凤独舞。
一瞬间,凤独舞感动得险些落下了眼泪,可是她却立刻将头埋入水镜月的胸口,不让他看见她眼中的泪花。
水镜月也未再开口,静静的抱着她,留住这一刻的温馨。
有些事情他不想对她说,是不想恶心她,可那种事情发生一次,于他而言已经是奇耻大辱,他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以往他不曾有她,所以没有顾虑,可现在不同,他不想失去她。
龙族的伴侣,认定了,便是一生的唯一。
三天,凤独舞与水镜月度过了最为宁静与开怀的三天,两人都不再提及离别,第三日的凌晨,一夜无眠的凤独舞看着暗黑的天空,回望了一眼她住了三日的小木屋,而后绝然的转身离开。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弥漫的烟岚之后,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出现在她方才停留回望的地方,幽深的紫眸透过厚厚的晨雾,锁定着她衣袂翻飞而去的娇小身影。
“陛下,属下护送凤姑娘离开。”耆老站在水镜月的身后,躬身道。
“耆老,你留下吧。”水镜月的声音在黑幕下格外的轻。
耆老知道这句留下是留在这里保护凤独舞。
他却没有一丝犹豫:“是。”
耆老干脆果断的回答,让水镜月很欣慰,他侧首看着耆老:“你的功劳将会无人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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