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人杀了吗？”

“没有。”

宋毅眼中有杀意蛰伏，唇上却淡淡地问：“哦？”

黑衣人额上冒着冷汗，希望他带来的消息可以救他一命：“属下看到华公子了。”

果然，宋毅眼中杀意褪去，语气同样淡淡地问：“继续说。”这次明显有兴趣多了。

黑衣人松了口气，回答道：“他们打算去蜚族，因为大皇子也在那边。”

“曲小令？”宋毅站了起来，庭院里月影婆娑，照在这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二皇子身上，特别不一般的风骨傲然，他踱了几步，回过身问匍匐在地上的黑衣人：“他可曾对曲小令做过什么。”

黑衣人想了想，照直说：“他们两个打了一架，华公子胜出，华公子还说，说…”

“都说什么了？”

“说那位姑娘，面如芙蓉，腰若细柳。”

“是吗？”宋毅森然一笑，在月华冷冷的照映下显得十分鬼气，“带上蚀骨粉，那么好的一张脸，不毁了还真是可惜，腰若细柳是么，死之前给她喂十斤肥膘，细柳也会变成榕树干。”

“……”好恶毒。

黑衣人默默在心里为这位姑娘祈福，对上一次和华公子有亲密接触的女子，死相都是十分可怖，那个凄厉的场景，他回想起来都觉得心中一冷。

“是，主人。”

宋毅端起一杯春情酒，入喉清冽甘香，“蜚族是吗？华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似在发誓，手中翠玉杯掷地有声，碎了一地晶莹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