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小姐长得漂亮,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她睁开了眸子,果然是他想象般的迷幻,朦胧,好似让人猜不透般。
他笑了笑,“你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谦虚啊!”说着将杯子放在石矶上,拿起茶壶准备给自己再添一杯。
月下挑起了眉梢说“谦虚?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听听过啊!”说着,她沉思起来,好似真的不明白般。殊不知正在倒茶的某人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手抖了抖,不动声色地抹掉那一滴溢出的水渍,他端起一口饮尽。
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那当今太子,放着你这般有趣的女子不娶,反倒是娶那花瓶,真是让人费解。”
“你以为谁都能娶到我吗?就算他想娶,本小姐还不嫁呢!”
月下一点也不意外他对自己的事如此清楚,毕竟那也是不是什么秘密。她轻蔑地说着,一提到那个太子,她就想起那天的侮辱,她总有一天会用他的血去洗清她的耻辱的。
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并没有逃过面具男子的视线,他有些好奇,眼前的这个女子就如一个谜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去探索,拨开那层纱,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因为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何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就算不得宠,却为何懂得那些诡异的杀人招式,而且行动起来更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的演练般,顺手而又熟稔,狠辣而又冷血。
“我想,你今日来不是就为了喝我几杯茶吧?有什么事就快说。”她又闭上了眼周安静得很,只有阵阵微热的风吹过,散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飘向耳根荡漾着……
他突然想替她理好那缕发丝,直到伸出了手,才猛然感觉到自己再干什么,定了定神,他有些不自然地说:“这个留给你,涂在你那些伤疤上,效果奇佳。”说完不待月下反应便一阵风般的掠过。
临走时往一个方向射了一枚小石子,最后消失不见。
月下拿过石矶上那蓝色镶金的瓷瓶,上面的字她倒还认识,唤作生肌膏,看着这包装就这么华丽,想必里面的东西应该价值不菲吧!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难不成因为吞了自己那么多钱,良心过不去,所以来补偿?她有些奇怪地想着。
她猜得倒不错,这东西,价值千两,而且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买到的,面具男子不知道也为什么就将这个东西给了她,但是,上次看见那白皙的身上都是长年累积的伤痕,只是觉得这个女人,身上不应该出现那些才对,所以,他这次才会将这个给她,顺便打探打探她的底细。
要说良心发现而补偿她,这种事是绝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因为他可是出了名的会赚钱的大财主。
待到晚上,月下洗净了身子,坐在镜前抹上那白日里的生肌膏,一股凉意袭来,在这炎热的夜里,倒真是爽多了。真不愧是好东西,比空调吹得都爽。
皇宫,辰星殿内,叶妃静静地听着来人的禀报,挥退了来人她皱眉想着,却一时无果。
“会是谁呢?”她想着,连面儿都没看见,就被制住了,这倒让他有些惊讶。虽说她派去的人不是什么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也是个中上的好手,怎么可能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地就被制住了呢?到底是什么人!
夜,吞噬了整个大地,只剩下空中的风声,依旧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