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为了完成领头阿哥的嘱托,为了达到适度超前的深度,他想到了一条轻车熟路的法子,那就是穿越。±,
一个晚上,娇儿来问安,做好了思想准备的柳三变趁机对娇儿道:“徒儿,为师远行,汝每日可看我一次,用温茶水润润嘴唇即可,千万别声张,更别大惊小怪。”
娇儿不解地问道:“此是为何?”
“穿越!”柳三变答后叮嘱道,“如果声张,为师之命休矣,切记!”
次日,吴妍觉得孕期的反应犹大,便想休息,于是问夫君:“柳师傅何在?”
“出远门,几日之后便归。”娇儿怕瞒不住吴妍那双洞察实事的美目,有意识地背对着吴妍回答道。
吴妍真的好辛苦,在排练厅里,说几句话就得停下来,甚至跳厕所呕吐,只要那颗心是肉长的就会心疼,娇儿的反应虽然比娇妻吴妍含蓄,但难受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家里,吴妍为了缓和紧急而忧心的气氛,她对夫君笑说道:“吾怀孕,汝难受,果真是夫妻同心耶?”
“当然!”娇儿也是颇有幽默感之人,他捧着爱妻的肚子,“汝难受在这里,吾难受在心上,不同部位显真情。”
时近黄昏,娇儿突然想起还没有照顾师傅,便匆匆与吴妍告辞,慌慌张张地跑将出去,转过屋角,四下里看看,开门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此举,没能逃过吴妍姑姑的眼睛,误会由此产生:孕妇之夫慌慌张张,躲躲闪闪,准没好事,一定得弄明白。
吴妍的姑姑是吃过这种亏的,她不希望杰出的侄女重蹈覆辙。因此,格外上心。她贴近房门偷听,娇儿道:“死人一般,吾当如何尽孝?好吧,汝不吃不喝,按吩咐,润润嘴唇吧!”
“死人”“不吃不喝”这些词的意思在吴妍姑姑的脑海中无限地放大,放大到使之像热锅上的蚂蚁,放大到她不吐便难受十分。
于是,她敲开了侄女吴妍的房门。见侄女开门时的一脸疲态,她掠过一丝苦笑,便道:“妍儿辛苦,阿姑特来问候。”
“多谢阿姑关心,请坐吧!”吴妍挽着姑姑的手走向榻去。
“吾没有打扰你歇息吧?”姑姑扶着吴妍,轻轻地帮她坐下,“吾还是不打扰为好!”说着,正准备动身出去。
“陪陪我吧!”吴妍请求后开起了夫君娇儿的玩笑来,她娇嗔地道。“娇儿急匆匆出门,不知有何勾当,连我都不陪!”
吴妍之言像火石一般,与姑姑心中的那块一擦便着的火石相碰。火花四溅,在姑姑的心中窜起火苗,而且越烧越旺,她道:“阿姑担心娇儿情况异常。不得不防!”
这还了得,一个孕妇,本就多疑。“异常”形同火药桶的火药一般,不被当即点燃,发生惊天动地地爆炸,那就算是修养不错的了。倘若是醋意十足的女人,这火药桶会毫无疑问地被点燃,无论是毁了亲爱之人,毁了自己,毁了不相干之人,也在所不惜!
吴妍还好,她不是这种妒妇,她担心夫君忍耐太久,对身体煎熬太劲,出现不适,又想独自承受,不愿相告。
娇儿对为妻的体贴关照,吴妍当然一清二楚,时常感激。正因如此,她才特别担心姑姑所言非虚,才竭力一看究竟。
“莫非娇儿生病,有意隐瞒于吾。”吴妍耽心地望着姑姑,慢慢站起身来,“吾一定要去探过究竟,兴许可以分担分担!”
姑姑连忙起身扶着吴妍,心中打鼓,悔意与忧虑交织着,她劝道:“汝可分担什么,还是不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