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阿哥回到府上,看到书桌上修改过的设计图,望着娇妻,不知有多感激。◎,但领头阿哥不是一个太浪漫之人,不过,他**的目光足以熔化娇玉心中的惦念,更能使娇玉浑身的血液沸腾。
这不,夫君铺开设计图,重新整理着清样,而娇玉则用玉指往夫君口中塞糕点,两张笑脸相映,四目深情传递,看得两个侍卫都不得不借口有事而门外伺候。
领头阿哥激动地道:“双喜临门,用清样迎接县太爷的莅临。”
娇玉更加开心,更加佩服,糕点甜在嘴里,而领头阿哥平易近人的品质则甜在她的心里,她仿佛感受到了,带着儿子,一家人坐着豪华的马车,穿梭在花海之中,蜜蜂们感激的争相唱备悦耳的赞歌,蝴蝶们献上高雅的热舞,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那么惬意,那么满足。
县太爷越来越富态了,他老远便下了车,恭敬地朝钦差府衙徒步而来,可在沿街无数看热闹的目光流转之中,领头阿哥、老阿哥和武功阿哥尽数出迎,后面还跟着夫人或未来的夫人,县太爷激动万分,如何敢承受如此厚礼,便趋步向前,领头阿哥跑得更快,不断地叫道:“大人且慢,别摔着了!”
此举真是感人啦,民众均手舞足蹈,指点着,愉快地交谈着。
领头阿哥迫不及待地请县太爷审核纸币设计图,县太爷连声叫好。
可师爷微笑着,盯着县太爷看。
武功阿哥与师爷的交情不浅,也较为了解此人,便问道:“师爷有何建议,尽管说来!”
师爷连忙摆手推辞:“岂敢岂敢,已经很好了,很好了!”
老阿哥虽然不常游走江湖。但对师爷有话不敢说是能够审得出来的:“照直说,吾皇交代的任务,人人有责,完善为要!”
不好说师爷是一个见风使舵之人,起码也是察言观色的行家,他重点看着领头阿哥,而领头阿哥微笑着,并以期待的目光等着他,师爷道:“编号不好印,没那技术。可否取消!”
县太爷受到了启发,走到领头阿哥跟前,悄声道:“大家均知晓银两乃以两计量的,无论大写还是可对?”
“太好了,太好了!”领头阿哥高兴极了,连声道,“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师爷乃劳动命。他自告奋勇地请求:“吾重新抄写一份清样!”
师爷重抄纸币清样之时,县太爷则将武功阿哥拉在一旁,神秘地问道:“既然美人与佛主均驻心中,奈何只信佛。不近美人?”
“没有呀,正在努力哩!”武功阿哥否认道。
“不会是练了葵花宝典吧!”县太爷自己都忍不住笑。
“胡说!”武功阿哥将县太爷拉住,也很神秘地道,“吾的所有武功都教给妻舅了。吴妍不是早有身孕了吗?”
“汝可否是一只猫?”县太爷笑得很奇特。
“吾怎可是猫呢?”武功阿哥转身道,“有这样五大三粗的结实猫吗?”
“偷腥的猫!”县太爷依然保持着那份让人猜得出意思的笑。
“所有猫都偷腥!”武功阿哥问道,“有不偷腥的猫吗?”
此时。领头阿哥从武功阿哥的侧面伸出头来,嘴角向山上歪了歪道:“呆子,县太爷问你,是否与那个美人,嗯,那种事!”
“男女之事!”领头阿哥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