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的老板娘非常着急,她一个劲地要求丈夫强有力地管束小儿子,并斥责不愿继承父业便是不孝。
苏绣老板则一脸为难,他竭力阻止妻子,不要在街面上丢人现眼,而他们的小儿子则申辩着,此举与孝无关,乃纯粹的生意门道问题,乞求父母不必过问。
“儿大不由娘,儿大不由爹,此乃正常之事!”苏绣老板规劝妻子道,“儿子有自己的想法,此乃聪明之举,福气也,奈何一定要子承父业?”
苏家当街争执之事很快便风靡整个美人谷镇,传到小王爷耳朵里,小王爷则微笑道:“吵得好,期望吵出一个新生意!”
娇媛抱着襁褓中的心肝宝贝,轻轻地举着孩子的小手道:“好,支持父亲的看法,希望真如夫君所言。”
“放心,为父有把握!”小王爷亲着儿子稚嫩的脸颊。
“哦,说来听听!”娇媛有意靠向夫君,儿子也许同时受到父爱与母爱交织的温馨,笑了起来,可爱极了,娇媛道,“此乃吉祥如意之兆,太好了。”
小王爷也配合娇媛的温存之举,并笑言道:“苏家二公子曾经与本王探讨过成立钱庄之事,他认为钱庄与生意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密,可以相互促进,生意的繁荣必然催生的生意,而钱庄生意可谓万能生意,参与需求者的利润分红,任何一种生意都不如钱庄的利润丰厚。”
“此言得之!”王妃娇媛赞之曰,“此人太有头脑了,也能发现新事物,将来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财主!”
“天下之路多的是,你我兄弟继承父业,各有各的经营天地。没什么不好!”话说苏绣铺面里的争吵还没有平息,大儿子也很懂事,也很重兄弟情义。他规劝弟弟道,“倘若出于私利。吾恨不得汝重开生意门道,为兄独享苏绣之利。为兄劝汝,为孝也罢,为稳妥也罢,切勿东想西想,没谱之事不用去做,安步当车有何不好?”
苏绣的老板娘很懂生意行,她言之有理:“钱庄生意想来可以日进斗金。但风险应当不小,汝为了收支基本平衡,自然需要运送银钱,途中一旦失窃,后果不堪设想,岂不眨眼之间血本无归,变成了穷光蛋。”
“实情,为父也觉得你娘言之有理!”苏绣老板盯着小儿子,“这种事情不少见,本铺遇到过此种情形。据说胖盐商因为黑吃花了很多年才翻过身来,这不得不考虑!”
苏绣专营店的大公子劝道:“阿弟,汝也经历过海盗劫持之事。那可是九死一生,遇上了,钱不钱的不说,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万幸!”
“我家又不是吃不起饭,也不是赚不到钱,何必去冒如此风险!”苏绣的老板娘打起了亲情牌,她语重心长地开导道,“因为生意之事,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尔父还怎么活呀?”此心里话使之泪流满面。
“儿子让父母为此忧心,的确不孝!”逼得无路可退之时。苏绣老板的小儿子道,“不过。吾也与王爷商讨过,在生意繁荣之地域范围内兴办钱庄,不会有任何问题。”
苏绣老板见小儿子提及王爷,他对儿子开办钱庄的信心明显大增,他深知,王爷正在兴办新经济蓝图之事,王爷所做之事可谓一步一个脚印,稳妥踏实,令人信服。于是,他劝谏夫人道:“听听王爷如何说,在行定夺,好吧!别哭,别吵,成吗?”
夫人当然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她虽为妇道人家,但也清楚地知道王爷之为人、王爷之做事和王爷之魄力,她擦拭泪痕,点头期待着。